“別扯了!那天我問你是否有愛慕的人,你親口承認的。”
“那是本王隨口胡言。”
柳凝歌將信將疑:“真的假的?你沒事扯這種謊做什麼?”
“本王只是不想被當做不懂情愛的愚笨之人。”現在才發現,原來最愚笨的竟是眼前這女人。
“這麼說來倒是我誤會了。”柳凝歌訕訕一笑,心底某個地方也跟着舒緩了許多,“怪不得人家說智者不入愛河,鐵鍋只燉大鵝,王爺真乃智者。”
“所以你趕本王離開,就是因為這個?”
“不是你告訴我朋友之間要注意界限,不能過於親昵么?”
秦禹寒被噎了一下,“你我雖是朋友,但也是醫者與病人,無需劃分的太過清楚。”
“你這個人真夠奇怪的。”這也不行,那也不對,到底怎麼做才是最合適的?
“本王身體虛弱,暫時需要你照料,在這住着不方便。”
“行吧,那就再搬回我那去。”這男人搬走兩次,患了兩次傷寒,再折騰下去,指不定哪天就駕鶴西去了。
“嗯。”秦禹寒目的得逞,眼底不可見的劃過了一抹流光。
至於傍晚的那頓飯,柳凝歌就在餐桌上看到了鐵鍋燉大鵝,可惜如今的她,依舊沒能理解秦王的心意。
趙嬤嬤昨日才幫王爺收拾了鋪蓋卷,今日又顛顛的重新拿回王妃那。
雖說這兩位主子頗有吃飽了撐着的嫌疑,但能夠重歸於好,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王妃,別怪老奴多嘴,以後跟王爺鬧彆扭,不要總是分房,這樣很影響感情的。”
“我知道,以後不會了。”
“那就好,您二位舉案齊眉,早點添個小王爺,老奴就安心了。”
趙嬤嬤三句話不離生孩子,柳凝歌嘴角抽了抽,尋了個由頭,將人送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