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寒開口安慰道:“生死都有定數,沈氏自作自受,你莫要難過。”
“我沒有難過,就是覺得有些可笑。”
尚書府的嫡女,自小養尊處優,錦衣玉食,最後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實在是造化弄人。
“別多想了,你腿上傷勢怎麼樣了?”
“早就痊癒了。”本來就只是跪得有點腫而已,算不上多嚴重,不過說起來,她倒是欠了安貴妃一個人情。
“還是得塗抹藥膏,免得留下疤痕。”秦禹寒擺着手裡的黑白棋子,沉吟片刻後,往棋盤上落了一枚黑子。
柳凝歌看了眼棋盤,“這段時日,太子有沒有在朝堂上為難你?”
“使了一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而已,算不上為難。”
柳凝歌紅唇輕抿。
這話聽着就知道是在安慰她,秦竹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怎麼可能不伺機報復?
“禹寒,朝堂上若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事,你儘管跟我開口。”
秦禹寒將手中棋子灑落在棋盤上,謫仙般的面容隱約浮現出了一抹笑意,“放心,我能應付得來。”
掄起玩弄權術,秦竹未必是他的對手,只是眼下跨出第一步稍有些困難,等鋪平了路,一切就會變得順利許多。
“凝歌,到我這裡來。”
柳凝歌挑眉,起身走了過去。
男人長臂一撈,嬌軟的身子順勢落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