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侯府主母,一個是暖床妾室,只要林伯母多防備着些,鄭氏害不到她頭上。”
“唉,林夫人太心善了,也沒什麼手段,若是換做其他權貴人家,鄭氏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嗯。”昌平侯就是看準了元蘭性子軟,好拿捏才將鄭氏收入房中,一個妾室敢蹦到正妻臉上,的確有些不知死活了。
兩人低聲交談着,那邊的貴女們已經開始吟詩作賦。
“這麼好的風景,不吟詩幾句詩未免太可惜,張小姐,你是咱們這群人里才學最淵博的,不如你來吟一首吧。”
張小姐羞怯的笑了笑,看了眼湖上風景,很快便脫口而出誦了一首詩詞。
“好!”貴女們很給面子的鼓掌喝彩,“張小姐不愧是才女,隨隨便便作出的詩就這麼厲害。”
“我要是有這才學,娘親就不會總罵我肚子里沒墨水了。”
“別提了,我母親整日逼着我背女德女戒,那才叫折磨。”
在船上的貴女們關係都還算不錯,說著說著,就開始互相抱怨了起來。
孟瀟瀟正等着展現才學,不耐煩的把話題扯了回去,“不是說要吟詩么?”
王小姐上次參加祈福宴時被馬蜂蟄到了眼角,疼的三五日沒能睡着覺,對她的怨氣極深,“孟小姐,你是在宮裡長大的,又得柔妃娘娘親自教導,想必是才情過人,不如你來給我們吟誦一首詩,如何?”
“那就獻醜了。”孟瀟瀟清了清嗓子,拿腔作調的吟了首詩出來,猛的一聽,好似很有韻味,可仔細一琢磨,發現只是一堆華麗辭藻堆砌出來的東西,並無任何深意。
王小姐很是不屑:“我還以為孟小姐會吟出什麼樣厲害的詩詞,原來也不過如此。”
孟瀟瀟怎能容忍被看低,冷笑道:“王小姐看不上我作的詩,想必是能吟誦出更好的來,那就請給我們展示一下,如何?”
貴女們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