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眼神飄忽,明顯是口不對心。
秦禹寒胸口上下起伏,氣得血氣上涌,收回手,掩唇咳嗽了好幾聲。
本就餘毒未清,再加上沖入火中救人,淋了大半夜的雨,能支撐着站到現在已是極限。
“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么?”柳凝歌慌忙準備替他把脈,可對方卻不讓觸碰。
“無需把脈,我沒事。”
“你嘴角都滲出血絲了,怎麼會沒事,快讓我把脈看看!”
男人依舊冷着臉,“不用。”
柳凝歌憤然道:“秦禹寒,你要氣死我不成?”
“你站在閣樓上時怎麼沒想想我會不會生氣?”
“那不一樣!”
“有何不一樣?”秦禹寒上前幾步,沾了血的手掌捂在柳凝歌的傷口上,“你受了傷,我會比你更疼,疼千倍百倍!”
柳凝歌的傷口被壓得刺痛,可看着面前男人那雙猩紅的眼,一瞬間,心裡只剩下了懊悔。
“我以後不會了。”
“嗯。”秦禹寒像是信了這話,“早些睡吧,我去隔壁院子。”
“你不留下?”
“我怕夜裡不慎碰到你的傷口。”
秦王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轉身走出了內室。
柳凝歌佇立在原地,半晌才躺到了榻上。
明明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可就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