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朝堂里真的要變天了。
散朝之後,秦竹誰都沒理會,頹然出了宮,秦禹寒與沈策並肩往外走着。
“我聽說凝歌昨夜被劫持,受了重傷,是不是真的?”沈策急切問道。
“嗯。”
“竟然真的傷着了,你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護不住!”
秦禹寒難得沒有反駁,眼眸低垂,不知在想着什麼。
“我隨你一起去王府,看一眼才能安心。”
“好。”
沈策一驚,見了鬼般的瞪大了眼。
秦王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以往聽到他要去王府,早就開口趕人了,今日竟應下了?!
“你怎麼了,莫不是另有新歡,對凝歌不在意了?”若真如此,他一定會立刻帶凝歌離開秦王府,順便跟秦禹寒拚命。
“本王對凝歌的心意從未更改。”
“那你這是怎麼了?”
說話間,兩人已走到了宮門,秦禹寒並未回答,掀開車簾坐進了車廂內。
沈策一頭霧水,坐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罷了,秦禹寒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還是親自去問問凝歌吧。
汀蘭苑——
沈策抱着個小木箱,興高采烈的走進了院子:“凝歌,我來看你了!”
柳凝歌剛給傷口換完葯,聽到聲音,揚起了一抹笑,“沈將軍趕了一夜路,想必很累了,應該早些回府內歇息才是。”
“我不累,聽說你受了傷,不來看一眼始終惦記着,回去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