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不悅道:“秦王妃謀害皇上,人證物證俱在,此等毒婦,豈能離開牢獄。”
秦禹寒:“皇後百般阻攔,莫非想拖延時間,眼睜睜看着父皇毒發而亡?”
“秦親王,休得胡言,本宮是大梁的皇後,怎麼可能害皇上!”
“那為何不願將凝歌帶來為父皇醫治?”
太子冷哼道:“柳凝歌包藏禍心,其罪當誅,若是她接近父皇,再行刺殺之事該如何?!”
“臣弟願以性命作擔保,倘若凝歌傷害父皇半分,臣弟便與她一同前去天牢,永世不踏出一步。”
話已說的這麼絕,但凡是對皇上還存着幾分父子之情,秦竹都會一口答應,可他仍舊選擇了拒絕。
“事關父皇性命,本太子絕不能冒半點風險,大梁神醫無數,難不成就非得柳凝歌醫治不可么?!”
溫太醫急道:“太子殿下,毒已侵入血脈,要是再耽擱下去,皇上恐怕......”
“溫大人,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胡亂說話,當心你的舌頭。”
太子平日里總是以溫文儒雅的形象示人,此刻野心盡顯的模樣,猶如一頭貪婪的野獸,嘴臉格外醜陋。
溫太醫身份卑微,身上還綁着一家老小性命,不敢再強出頭。
“呵,太子殿下這是打算篡位么?”
殿內寂靜半晌後,秦禹寒略帶嘲弄的聲音響了起來。
秦竹目光陰涼,“秦親王膽敢用這種罪名污衊本宮,莫不是活膩了?”
“依本王看,活膩的應該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