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明白了王爺為何年年圍獵敷衍了事,因為贏了,不但不會得到任何好處,還會被人潑一身髒水。
皇帝對秦竹深信不疑,不管秦禹寒如何解釋,都會認為太子說的才是對的。
有這樣一位父親,王爺怎能不心灰意冷。
若是換做從前,秦禹寒必定不會與秦竹做口舌之爭,更不會向皇上解釋。
可這一次,他卻一反常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皇兄覺得這隻野豬來歷不明,可有證據?”
太子:“在場沒有任何人在林子里見過野豬,難道這還不算是證據么?”
“誰說沒人見過?”一片寂靜中,沈策突然開了口,“我可以為秦王作證,獵場里確實有野豬。”
“誰都知道沈將軍與秦王交好,你的作證不可信。”
沈策毫不畏懼太子,回擊道:“誰都知道太子殿下與秦王不睦,您的話,也未必可信。”
“沈策!你好大的膽子,敢污衊本太子!”
“臣只不過是說出了心中所想,同樣是無憑無據,太子殿下能給秦王定下罪名,為何臣就說不得?”
“你!”秦竹對沈策厭恨到了極點,偏偏又沒有任何法子奈何得了他。
此事關乎秦王清譽,沈將軍也攪合進了這潭渾水,要是不調查個水落石出,恐怕難以收場。一時間,皇帝也發愁的蹙起眉頭。
“皇上,兒媳有法子,能證明這頭野豬是否是王爺獵到的。”
聽到柳凝歌的聲音,眾人齊齊扭頭看去。
皇帝揚聲道:“是何法子?”
“讓王爺向各位展示一番箭術,所有疑雲皆可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