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寒聽到她的聲音,就極其倒胃口:“本王沒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妹妹。”
“不知廉恥?”孟瀟瀟被這個詞刺激到了,表情癲狂,“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也是我先喜歡你的,秦王妃的位置本就該是我的,憑什麼被柳凝歌那個賤人奪去!”
“閉嘴!”秦禹寒呵斥道,“倘若再讓本王聽到你辱罵凝歌,便一劍了結了你。”
“一劍了結了我?難道表哥忘記我母親是為何而死的了?”
“欠你母親的是本王的母妃,並非本王。”
“母債子償,表哥,你背信棄義,為了一個賤人將我丟棄,難道就不怕百年之後去九泉之下,姨母會怪罪么!”
秦禹寒聲音冰冷無比:“百年之後,本王會親自向母妃賠罪。”
孟瀟瀟徹底失去了希望,痛哭流涕。
她戴着一張與柳凝歌極其相似的人皮面具,卻哭的這般難看,這讓秦禹寒極其不悅。
他拔出腰間佩劍,在孟瀟瀟臉側輕輕一劃,那面具軟綿綿的掉落在了地上,顯露在面前的是一張醜陋猙獰的臉。
“啊~”
跌坐在地上的女人驚慌失措的捂住了臉,她的皮肉腐爛,到處都是疤痕膿包,看起來比鬼還可怕。
秦禹寒不適的皺起眉,一眼都不願多看,轉身走出了雅間。
冷風拂面而來,他在人來人往的街市上佇立片刻,翻身上馬回了王府。
汀蘭苑——
柳凝歌睡的昏昏沉沉,聽到床邊腳步聲,睏乏的睜開了眼,“回來了。”
“嗯。”男人褪下外衫,躺在了榻上。
女人習慣性的蜷縮在了他懷中,鼻翼卻嗅到了一股不屬於自己的香味。
她迅速睜開眼,睡意被驅散了大半:“你身上的香味哪來的?”
秦禹寒知道瞞不過她,將方才發生的事詳細敘述了一遍。
“那蠢貨,敢打你的主意,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