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墜崖的消息估計秦竹也知道了,不知他會不會趁着這個機會對皇帝下手。”
“父皇雖說袒護慎王,但也不是毫無防備,現在宮裡宮外都藏匿着血滴子,沒人能傷得了他。”
血滴子是專門用來保護帝王的一支暗衛,這些人如同鬼魅,殺人於無形之中,就算對付不了軍隊強行進攻,但保住皇帝性命絕非難事。
只要皇帝活着,秦竹就永遠不可能名正言順的得到皇位。
“其實這裡除了冷點,倒也挺愜意。”柳凝歌躺在了草地上,“在京都城裡太累了,整天勾心鬥角,沒有一刻安寧。”
“凝歌,局已布下,若你願意,我可以將你送離京城,等塵埃落定後再去尋你。”
“還是算了吧,你在這裡,我去哪裡都不會安心。”
他們是夫妻,理應共同進退,絕不拋下對方。
秦禹寒淡笑,俯下身吻住了女人的唇。
這裡沒有任何人打擾,只是一方只屬於他們的天地。
男人的吻在逐漸加深,柳凝歌呼吸不暢,輕輕用手推搡了幾下,“你手臂還受着傷,還是克制點吧。”
秦禹寒鼻尖抵着她的眉間,“及時行樂,這是你教我的。”
“我有說過這種話么?”
秦王沒有回答,再次吻了上去。
纏綿過後,兩人穿戴整齊依偎在火堆旁,渾身都泛着暖意。
“你手臂沒事吧?傷勢有沒有加重?”
“沒有。”
“嘖。”
淡漠如秦王竟也沉溺在了女色中,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