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可否親眼看到本宮為百姓施粥?”
“未曾,但那些人說是你派去的,還能有假不成。”
“春耕剛過,貧苦百姓們也領了一筆體恤費,根本不會餓肚子,本宮莫非是吃飽了撐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施粥?”
不久前還在哭訴的百姓面面相覷,一位滿臉尖酸刻薄的男人依舊梗着脖子叫囂:“你一貫喜歡靠着做善事維持‘活菩薩’的美名,這會兒施粥也不奇怪。”
“請你用腦子好好想想,本宮既然想當‘活菩薩’,又為何要用發霉的糧,這不是自找麻煩么?”
“你有千萬個理由,說到底就是不肯承擔責任。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被害死是事實,這筆債你必須得背!”
“是本宮做的,當然得背,但若不是,本宮也不會任人攀咬污衊。”柳凝歌看向白珂,“去,把那叫囂的最厲害的男人帶過來。”
“是。”
男人被白珂拖拽着,非但不配合,還故意扯着聲音哭喊,“秦王妃要殺無辜百姓了,快來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閉嘴!”
柳凝歌被吵得心煩,冷厲的呵斥了一聲。
她周身的氣勢與秦王實在太過相似,男人嚇得趕緊閉上了嘴,一聲不敢吭。
“本宮看你穿的並非麻布衣衫,而是綢緞,應當是富足人家的,為何要摻在百姓之中煽風點火?”
“王妃這話問的真奇怪,我幫人說話,是因為有良心,與我穿的什麼衣衫有何干係?”
“少往自己頭上戴高帽子,你當真以為本宮不知你是何人?”
男人冷哼,“王妃想給我冠上子虛烏有的罪名,儘管來就是,我絕不懼怕。”
“很好。”柳凝歌嘲弄道,“戶部尚書府的嫡公子——宋耀,本宮沒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