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藥很快就有了效果,士兵驚愕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點都不疼了。
“真是太神了,居然一點感覺都沒了,王妃,您簡直是華佗在世!”
女人淡笑,又從實驗室取出一柄手術刀,將襪子剪開後,輕柔的剝離了下來。
士兵的腳悶了太久,血水的腥味摻和着臭味,實在不太好聞,可秦王妃臉上半點嫌棄的表情都沒有,眼角眉梢滿是認真。
北大營其他將士無比感動,對這位王妃打心底的欽佩。
“好了。”柳凝歌將士兵的腳裹好紗布,交代道,“你傷的不算太重,但這幾天最好不要走路,等腳底皮肉癒合就無礙了。”
“是,多謝王妃。”
其他人也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大聲調侃着,“兄弟,你這腳治好了真得洗洗了,隔着這麼大老遠我都能聞到味兒,比發霉的鹹魚都臭。”
旁邊的士兵跟着附和,“可不是嘛,不過你這形容真夠噁心的,我這輩子都不想吃鹹魚了。”
“哈哈哈,你前幾天餓得眼睛發綠,我還擔心你撿馬糞吃,臭鹹魚有什麼可怕的。”
“娘的,你小子又找打!”
都是群糙漢子,說起話來不講究,加上沈策也不是什麼講規矩的人,不太拘着他們,一群人吵吵囔囔,倒也熱鬧。
秦禹寒弄來一盆水給柳凝歌凈手,“要會衙門歇息么?”
“不了,就在這睡吧,跟大夥在一起更安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