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花魁一般只是個噱頭,最多一年半載就會被高價拍走第一夜,可書墨心氣高,執意賣藝不賣身。”
“那就由着她,望樓里不缺會伺候人的姑娘,難得能在污泥中看到一朵乾淨的芙蓉花,弄髒了太可惜。”
“好,聽你的。”
入夜前,柳凝歌睏乏的厲害,先行回了王府。
望樓里熱鬧非凡,街市上卻空空蕩蕩,看不到幾個人影。
“阿珂,明日一早幫我將這瓶藥膏送給喬羅,叮囑他每日三次塗抹在疤痕處。”她說著,往車簾外遞了個小瓷瓶。
白珂伸手接過,“僅憑這個就能祛疤么?”
“先讓傷口癒合,至於祛疤,這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哪怕是現代,疤痕都是很棘手的東西,想要消除的一點痕迹都沒有幾乎是不可能的。
“是,屬下明天就送過去。”
一夜安眠,翌日柳凝歌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王妃,您起身了么?”
“出什麼事了?”
“大理寺傳出消息,說慎王染了疾,病的很嚴重,溫太醫已經去看過了,診斷不出來,想請您過去幫忙瞧瞧。”
又是秦竹,那廝被關進了大理寺都不肯安分。
柳凝歌披上衣衫,“去備馬車,我洗漱好就過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