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潤嫌惡的收回手,拿出帕子擦了擦,“腌臢東西,也配在小爺面前講規矩,我與安北乃是至交好友,來見他一面還得看你臉色不成。”
張嬤嬤半邊臉都被打腫了,不敢置信的瞪着白子潤,“老奴雖是奴僕,卻在夫人身邊伺候多年年,你身為外客,怎可隨意打人!”
“打了又怎麼樣?你家夫人要是責怪,直接去白府找小爺的大哥去告狀就是。”
他一副耍無賴的嘴臉,張嬤嬤氣的辦死,卻無可奈何。
這是白家正兒八經的嫡出二公子,雖然混賬無能,但上面有個哥哥百般袒護,就算是夫人也不敢太過無禮,她只是個奴婢,哪能真的把人得罪了。
“看來嬤嬤是被這一巴掌打清醒了,如此甚好,安北,茶樓已訂好了位置,我們走吧。”
“好。”
姚安北跟在白子潤身後,順利出了府邸,坐進馬車後,他問道:“是公主讓你來的?”
“是啊,他說你今天傍晚要出府,而且肯定會被府內的人為難,所以讓我來為你解圍。”
“公主料事如神。”
“唉,可別提什麼公主不公主的,我聽着就心絞痛。”白子潤耷拉着臉,“從前人人都以為她攀附白家,連給我當妾都不配,現在可好,人家搖身一變成了金枝玉,我倒成了攀龍附鳳的。”
姚安北笑着搖頭,“你和公主總歸是不可能的,她是何身份並不重要。”
“哪有你這樣當兄弟的,我特地跑來給你解圍,你倒好,還打擊我。”
“事實罷了,早點放下方得解脫。”這話不止是對白子潤,也是對他自己。
不該肖想的人,就該藏在心底,止於唇齒之間,當成一個永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