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竟然是讓人沒法反駁啊。
不過,辛久當卻是有話說。
她直接便是臉色一愣,而後沒好氣的回了句,“哼!說得倒是輕鬆。林平,誰不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你當初打算在大山種植草藥,難道就單單的隻是為了種植草藥?誰不知道你沒安好心?”
“???”
林平聽到這話後,怎麼感覺自己如此的懵呢?
這都特麼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轉念一想,他看著辛久當,便是直言不諱的反問道:“怎麼?難道辛久當妹子覺得,我還有點彆的事情不成?”
“彆演戲了!”
辛久當頓時沒好氣的嗬斥了句,“你撤銷種植!讓你那些狗腿子們,不要再去找大山的麻煩。我......我......”
說到這裡,辛久當漲紅了臉,乾脆脖子一仰。
“我任憑你處置!”
在她的眼中,辛久當就是一副,悲壯義士的模樣。
為了大山,她慷慨就義,為了大山,她獻出自己年輕的身體。
可是......
在林平的眼中,這丫頭一副“石榴姐”的表情,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林平隻感覺,腦袋瓜子是嗡嗡的。
他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淡淡的道:“辛久當小姐,這是何意啊?”
辛久當瞪大了眼,然後白了林平一下。
“你小子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嗎?現在你還演什麼《聊齋》?我就在這裡,你讓你的人放過大山,想做什麼我都依你!”
聞言,林平的眼皮子抽了抽。
該說是這大山的苗家姑娘腦洞大呢,還是開放呢?
他當即沒好氣的對辛久當就一句,“開什麼玩笑?我林某人是讀《春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