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家夥竟然召集了一群狐朋狗黨,開開心心的一起開酒會開party。
阿泰本來就感覺到了危機,見到這一幕之後,便是感覺危險異常。
他在橫七豎八醉倒一團的人群之中,尋找到了張倫。強忍著他身上那股酒臭味,使勁的搖了搖。
張倫抱著一個酒瓶子,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看到了阿泰。他居然笑嗬嗬的提著酒,開心的來了一句:“阿泰呀,你來啦,先前的時候說了讓你一起來參加酒會你不來,現在都要散場了。來吧,這一次的烏陽木事件,你可是立了大功。我這個做少爺的,敬你一杯吧。”
阿泰冷著臉,看著他。
“張大少爺,我感覺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凶險異常,現在實在不是喝酒的時候。”
阿泰的這話說完,張倫頓時一愣,好半天之後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看看你就是太過小心了。你放心吧,現在是在臨江市,不是你的地下黑拳拳所。你大可以放寬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誰也不會打到這裡來。”
看著張倫說的如此簡單,阿泰皺起了眉頭。正因為他的緊張感,所以才能在黑拳上打了這麼些年還能活到現在。
因為他的小心,總是能避開致命的攻擊。
“張大少爺,既然你雇傭了我,我就得儘職儘責。你聽我一句勸,我總感覺在這個事情上,咱們可能做錯了點什麼,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讓你的人,出去再調查一下吧。”
聽完這話,張倫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他擺了擺手,滿臉不屑的道:“唉,你實在太過小心了,就林平那人是什麼樣的貨色,我比你更清楚不過。他不過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臭吊絲,這一次被我們擒住了小辮兒,還不是乖乖的,照樣配合。”
說到這裡,他還格外得意的道:“你信不信?明日的時候,我讓他不僅要把烏陽木木送來,跪在我的麵前,重重地磕上三個響頭。”
聽到這裡,阿泰直接皺起了眉頭,他已經察覺到了,這事情當中有一個很大的漏洞。
“按照你的說法,林平是個窮人,可你知道嗎?我們去他那的時候,他住的彆墅,比你家的房子大了三倍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