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拜堂我......”
“怎麼解釋,就是沒有拜堂......”七姜搶先道,但又心一軟,說,“你會不會聽話,我的意思是,太子妃覺得我不如意,我又沒說我自己不如意。”
展懷遷故意看向別處,口中念:“那還要什麼兩年之約。”
“你又來了。”七姜霸道地唬人,“不是說好了,往後都不掛在嘴邊嗎。”
展懷遷說:“一直以來,動不動就提約定的人,不是你嗎?”
七姜想了想,問:“你白天做什麼去了,怎麼拿我來撒氣?”
“我......”展懷遷睜大眼睛,真是又氣又好笑,“可算知道為什麼每次都吵不過你,你總是指鹿為馬,一沒道理,就開始東拉西扯,是不是你?”
馬車外,福寶貼心地給映春帶了條毯子,可她顧不得裹着毯子,就好奇裡頭吵什麼,憂心忡忡地說:“是吵架嗎,你聽聽啊,是不是吵架。”
福寶為難地說:“聽不見啊,再說好好的,做什麼吵架呢,不能夠。”
映春嘀咕道:“你說我們哥兒,從前那麼悶的一個人,在家能一整天都不和人說話,是不是去過軍營了,性情變了。”
福寶樂呵道:“說你傻吧,那公子和少夫人鬥嘴,能叫吵架嗎,這叫打情罵俏。軍營里都是大老爺們兒,還能怎麼地,這不是成家了嗎,成家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