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景淵認可這番話,又道:“父皇是請君入甕,要晉王死得其所,讓天下人都認定他該死,自然這些你不必傳給瑜初,更不許對雲七姜胡說,自己心中明白就好。”
陳茵便將方才的話,又還給了太子:“她們都知道皇上的目的,殿下,這似乎不是什麼秘密,不然朝廷要殺一個人多容易,可晉王必須死得有意義。”
項景淵嗔道:“就非要和我頂一嘴?”
陳茵從容含笑,淡定地不說話。
彼此離得近,項景淵能看見她白皙脖子上滑落的汗珠,猜想是等候許久,今日悶熱得緊,他不禁有些心疼了。
“擦一擦......”太子掏出自己的絲帕,遞給陳茵道,“殿內清涼,一冷一熱對身體不好。”
陳茵沒有接,乾脆利落地說:“殿下,郡主交代的事已向您傳達明白,小女先退下了。”
說罷,不等太子是否應允,便徑直往宮門外走,可胳膊被猛地拽住,那一股力道拉着她後仰,腳下沒站穩以為自己該摔倒了,卻落在堅實的懷抱里。
“你急什麼?”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