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臣女拜見皇上,吾皇萬萬歲。”
瑜初大大方方地行禮叩首,緊跟着抬起一張笑臉,只可惜漂亮的臉蛋上有被掌摑的淤青,還有腦袋上綁着棉布的傷痕。
“傷得這麼重?”皇帝也不禁皺了眉頭,看向禮親王,“孩子雖要教導,也不該大打出手,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家,你打他的臉?”
“臣......”
“皇上,臣女若有錯,理當受罰,可皇叔那晚闖來王府私宅,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瑜初都不帶客氣幾句,直言道,“皇上,臣女斗膽,想請皇上問一問皇叔,侄女犯了什麼錯,要他下這麼重的手?”
“你?”禮親王氣得青筋凸起,指着瑜初道,“那晚你怎麼說的,我問一句你頂一句。”
“皇叔,您問我什麼了?”瑜初起身來,毫不示弱地反問,“皇叔,您問我為何勾搭霍行深,試問男未婚女未嫁,路上相遇說幾句話,怎麼就成了勾搭,成了見不得人的事,要值得侄女被您掌摑辱罵?”
“你!”
這件事,禮親王不佔理,畢竟婚事尚未定下,他甚至連皇帝的口諭都沒討到,譬如何世恆之前哄得皇帝說,只要他一同解決了晉王的事,就成全他與玉顏的婚事,那便是金口玉言,可禮親王這頭,連提起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七姜和太子妃來到跟前,周正恭敬地行禮後,陳茵落落大方地說:“父皇,皇妹心裡有委屈,兒臣正勸說她,皇妹從小最聽您的話,也請父皇勸說幾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