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沈校長帶着一眾老師離開,原來是藉此機會出出氣,讓王家跟程家釘在羞恥柱上。”
白義笑笑,想起白天新生大會時,沈校長那玩味的笑容,不禁一樂,這老小子是有點惡趣味在身上的。
夜深,三女都各自去休息了,白義則是收到阮北山的信息,詢問休息沒,白義見狀去往別墅院中,打過去電話。
“老爺子,這麼晚還不休息。”白義笑着開口。
“哈哈哈,想跟白小友聊聊天。”阮北山哈哈大笑,中氣十足,“到了市北後,感覺如何?”
“還不錯。”白義笑着回應,“老爺子,你找我,應該不止是噓寒問暖那麼簡單吧?”
“哈哈,瞞不過白小友。”阮北山再度哈哈一笑,隨即話鋒一轉,“市北祁家,與我交好。”
“祁家老爺子離世之際,托我照顧祁家一二,現如今他的大兒子,也就是祁家家主重病,去海外求醫失敗,過幾日回到郾城。”
“我相信白小友的醫術高超,想請你出手為其診治一番。”
“好說,他什麼時候回來?”白義果斷應下。
“後天,屆時治好了我那侄子,白小友儘管開口索要診費便好,不用給我面子。”阮北山開着玩笑與白義掛斷電話。
白義隨後上網查閱了一番祁家的相關資料。
這一查,白義才驚訝發現,祁家絕對算得上豪門了。
在市北,祁家體量很大,至少從白義查閱到的來看,體量不比王家小多少。
妥妥稱得上市北最頂尖的豪門之一。
不過也正常,能夠跟阮北山關係莫逆的家族,實力又怎麼可能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