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僅剩下二人時,楚天辭已經放下瓷杯,朝着內屋走去。
沐堇兮帶在遠處,看着楚天辭的背影,便緊緊的皺着眉頭。
侍寢?
“爺,妾身葵水來了,怕您嫌棄。”沐堇兮起身對着楚天辭的背影說道。
她本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也不是沒有想過,迫不得已之時也可以。
可是,無情無愛的歡愉,讓她沒由來的有些厭惡。
男人可以無愛而歡,但她卻做不到。
楚天辭身形一頓,朦朧的燭光下,將他的身影拉的極長,更顯的他一米八五的身形挺拔,這一刻,竟感覺他停頓的背影如懸崖上獨立的青松,孤獨而寂寥又可悲。
“為何?”良久,他背對着她,聲音空寂冰冷的問道。
沐堇兮擰眉,過了半刻才回道:“妾身葵水來了。”
不變的答案,明確的拒絕。
楚天辭猛的轉身,黑眸緊盯着她。
他周身毫不掩飾的寒氣直面撲來,讓沐堇兮不舒適的皺了皺眉。
忽然,楚天辭竟快步朝着她走來,仍舊緊緊盯着她。
見她面容上未有一絲害怕,眼中的光芒更是冰霜,竟然就這樣越過沐堇兮,未有片刻停留,一句話未說,離開。
待一陣冷風刮入房中時,沐堇兮才回神,他就這麼走了?
是為了什麼而走?
勾着唇無謂的笑了笑,轉過身想要去關上門,紅綾就慌張的跑了進來,驚慌的問道:“王妃,王爺怎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