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6章
少女背對着男子，側着頭，清冷的說道：“有些事情一旦挑明，我們也會會失去很多。”
就算她對感情不敏感，但也明白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秦灝天黑眸閃動，深沉難解。猶豫半刻後，沉聲道：“可不說，本王也許會失去什麼。”
“好。”既然已經無法躲過，那就面對吧。
“八年前，謝府，僅是一面就註定你和本王之間的糾纏。幾年來，我們生死相隨，有多少次掙扎在生死的邊緣，你仍舊不惜自己被傷害也要保護本王，一切的一切，本王都深記於心。任何人想要傷害你，都要踩着本王的屍體過去。”
男子低沉的聲音隨着每句話的說出，原來越深沉。
少女緩緩的閉上眼睛，八年來的一幕幕回放於腦海中。一次次面臨生死之死，她可以以命護他，他也是同樣。
可......這只是生死情誼。
“但是，本王卻在這過去的八年時間裡，漸漸的讓你進駐本王封存已久的心。本王厭倦任何女子的靠近，卻獨獨喜愛的你靠近。牽着你的手時，本王感覺就像擁有了全世界。”
“一直以來，本王都以為這只是習慣，卻不知道早在不知不覺間本王愛上了你。看見你與其他男子的靠近，本王會瘋狂的嫉妒。昨天在盛宴上，本王想要宣告天下你是本王心愛的女子，卻沒想到被六弟搶了先。”
“你我皆不懂愛，所以，你所確定的可能並非是愛。”她不是尋常女子，手上拿的不是銹針，而是鋒利的匕首，沐浴在濃郁的血腥之中。有時候午夜夢回，也曾厭惡這雙佔滿血腥的手。
秦灝天自嘲輕笑：“或許本王以前不懂，但是本王現在清楚，你謝寒凌，是我愛的人，是我要保護一生的人。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有很多人很多事，讓你成謎，讓我迷惑，甚至昨天在盛宴上還懷疑了你。”
“當時我曾想一劍刺入胸膛，我怎麼可以懷疑你！怎麼可以！”
“我們都不是聖人。”謝寒凌輕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