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東連連答應親自開車送祁晏到樓下後,才又回到自己家。然後連夜聯繫到文物博物館負責人,第二天一早,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上班以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把手裡這兩樣東西給捐了出去,抱着博物館送的大堆紀念品回到車子上。
剛回到家沒多久,他就接到醫院的電話,說他老婆病情有所好轉,給他媽聯繫好的醫生,也終於有了時間做手術。
掛了這個電話,杜東抹了一把眼睛,匆匆趕往了醫院。
兩天後,祁晏收到銀行發給自己的短信,他的賬戶里多了一百萬。對此他一點都不意外,那個叫杜東的能調查到他住哪裡,那麼肯定也能調查到他的銀行賬號。
對方這個時候給他打這麼大一筆錢,看來是家人的病情已經有所緩解。
“我就是喜歡這種耿直人,”祁晏打開某個具有公信力的慈善機構,往裡面轉賬十萬。
“積福,惜福。”
“我跟你們說,24號病床上的病人醒了。”
“真的?”
“不是說不明原因昏迷,有可能變成植物人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去給病人換藥的時候,好像聽她丈夫說,遇到什麼高人,有什麼人陷害之類的。我也就順耳聽了這麼幾句,你們可千萬別出去說。”
“放心吧,肯定不會。不過真的有什麼所謂的高人嗎?”
“行了啊,你還是護士呢,能信這些東西?”
晚上樑峰路過護士站的時候,聽到了護士的交談聲,只不過這幾個護士看到他過來以後,紛紛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話。她們認識梁峰,知道他是貴賓病房裡某個大人物的助理,所以態度格外的小心意義。
梁峰對她們笑了笑,沒有再多說別的,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貴賓病房在這層樓里最安靜的地方,所以越往裡走,就越安靜。他敲響房門,聽到裡面傳出說話聲後,才推開房門,揚了揚手裡的文件:“岑總,這是公這兩天的報告。”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偏頭看了他一眼,蒼白的臉上帶着絲病態的紅,“拿過來。”說完這三個字以後,他就開始猛烈的咳了起來。
“岑總,醫生說了,您需要靜養。”梁峰把文件放到男人手裡,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