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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晏走下出租車,還沒走進大門,就被兩個穿着襯衫加黑色馬甲的男人攔住了。因為他這種白襯衫牛仔褲的造型,實在太像一個乾乾淨淨地大學生,給岑家看大門的保鏢壓根沒把他當做受邀人員。

別的大師都是前呼後擁,坐豪車前來,像祁晏這種打出租車,臉長得嫩不說還單槍匹馬的年輕人,壓根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直到祁晏掏出邀請函後,才在保鏢們驚愕的眼神中走進大門,甚至有保鏢擔心他是假冒的大師,特意把他一路送到了大門,再轉身走了回去。

“不好意思,岑老先生,各位大師,我路上堵車,讓大家久等了。”祁晏落落大方的走入眾人視線範圍內,然後朝眾人道歉。實際上邀請函上寫的時間是在十二點趕到,現在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十二點,他也不算是遲到。

四位大師疑惑的看着祁晏,這個年輕人就是岑老先生堅持要等的人?

雖然還不清楚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不過四人還是十分有涵養的對他點了點頭。

“祁大師,歡迎。”岑秋生扶着拐杖站起身,“多謝諸位今日特意趕過來。為各位準備好的車已經等在了外面,幾位大師隨我來。”

先到的四位大師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年輕人不是岑家的親戚,而是跟他們一樣,替岑家老宅看風水的。

不過四人誰也沒有把年紀輕輕的祁晏看在眼裡,他們四人都有徒弟,恐怕年紀還要比祁晏大上一些,可是這些徒弟的本事有多大,他們這些做師傅的再清楚不過。

如果真有大本事,怎麼會連一個助手都請不起?這也忒寒酸了些。

眾人隨着岑秋生走出別墅大門,只見外面停着一排黑色汽車,在陽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統一穿着的保鏢走到車門邊,彎腰打開了車門,安靜站在一旁,等待着這些大師們落座。

“爸爸,”岑家老二是個女兒,她扶着岑秋生的手,視線在五位大師身上掃過,低頭對岑秋生道,“爸,那個年輕的祁大師,是什麼人?”

岑秋生搖了搖頭:“我不敢肯定他有多大的本事,但是我查過他進來辦過的幾件事,可以肯定他是有本事的。”

有本事與本事多大還是有差別的,不過岑二小姐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反正還有另外四位真正的大師在場,也不怕這次定地基會出現什麼亂子。

想到體弱多病的弟弟,她搖了搖頭,如果醫生都說沒辦法了,找這些所謂的大師,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心裡這麼想,她卻不敢說出口,而是彎着腰扶着父親坐進車裡,她剛陪着坐進去,就見前方有一輛黑色賓利車開過來,看車牌號有些像是弟弟常乘坐的那輛車。

想到這,她立刻從車上走了下來,柏鶴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岑柏鶴看到老宅門口停着一排車,就知道他爸還是去請這些不知真假的大師了。他拿着手帕,捂着嘴咳了幾聲,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五少。”

“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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