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哥點頭:“柏鶴對祁大師的態度溫和有禮,我沒看出他有什麼排斥感。”
“祁大師是誰?”岑三哥半信半疑的看着岑秋生,“爸,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是這位祁大師治好了柏鶴?”
他雖然不信風水,也知道帝都有哪些出名的風水大師,這位祁大師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他壓根就沒聽說過。
岑秋生沉默良久:“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如果這位祁大師真有辦法,為什麼他開口詢問時,祁大師與其他幾位大師的說法一樣?可如果不是他,還能是誰?
但如果是祁大師,對方用的是什麼方法替柏鶴改命?他活了這麼多年,所見所聞的逆天改命之法,沒有一個是不用傷及無辜的。
“爸?”
岑秋生擺了擺手:“這事我也不清楚,找個時間我去問問柏鶴。”身為父親,他希望兒子長命百歲。可是身為岑家的家主,他又希望兒子健康的身體沒有建立在別人的傷亡上。
岑大哥與岑三哥兄弟二人見父親面露疲態,起身離開父親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
“大哥、三哥,”岑柏鶴走出房間,見兩個哥哥站在父親房門口,“這麼晚了,你們還不睡覺?”
“我剛回來,就想跟爸還有大哥多聊一聊,”岑三哥走到岑柏鶴面前,溫和的眼神裡帶着擔心,“又失眠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最近眼神不大好,柏鶴的臉上好像長了點肉。
“沒,最近我睡得很好,”岑柏鶴對兩位哥哥不自在的表情視而不見,“我喝杯水就會,你們也不要熬夜太久。”
“好,”岑三哥看着弟弟的背影,補上了一句,“睡前不要喝太多水。”
“嗯。”
樓梯下傳來弟弟不咸不淡的應和,岑三哥轉頭看向大哥,“哥,柏鶴的性子太冷,我總覺得年輕人還是要鬧騰一些比較好。”
岑大哥聳了聳肩:“要不你去勸勸他?”反正這個弟弟從小就這樣,他已經不再試圖去改變他了。
岑三哥:……
林玉覺得自己最近身體雖然不太好,但是眼睛的運氣還不錯,早上出去跑個步回來,都能遇到難得一見的極品大美男。
有一種男人,就算身上穿着保守的白襯衫與西裝褲,也都會變成行走的荷爾蒙。
比如她眼前的這個,雖然每顆扣子都一絲不苟的扣好,頭髮也打理得整整齊齊,但是卻給人一種禁慾的性感。略顯蒼白的臉色,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簡直就是模範版優雅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