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雖好,但是有點不現實,”祁晏把下巴擱在岑柏鶴肩膀上,反手環住岑柏鶴的後背,“畢竟想要抱我大腿的人那麼多。”
一句毀所有,岑柏鶴忽然覺得,再好的氣氛也能被錢錢一句話就毀掉。
“大腿不能抱了,腰給你抱,只給你一個人抱。”
岑柏鶴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錢錢說了什麼,他緊緊抱住祁晏的腰,低頭朝他的唇吻了過去。
祁晏的唇很暖,很軟,吻上去的那一刻,岑柏鶴便再也捨不得離開。
半晌,岑柏鶴鬆開樂祁晏,看着他水潤的唇,又忍不住在上面碰了碰,才勉強把心底的渴望壓了下去,“今天在飛機上,我聽到了三聲龍吟,一聲讓我發現了定時炸彈,另外兩聲讓我剪斷了炸彈的引線。錢錢,幸好有你,整個飛機上的人才能安全無恙。”
“我這也是關心則亂,實際上以你的運氣,就算剪錯了引線,也有可能炸彈出現問題,然後變成啞炮,”祁晏摸了摸自己略發麻的嘴角,“在絕對的好運氣面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那萬一我這次的好運不夠用呢?”
祁晏食指在岑柏鶴肩膀上畫圈沒有說話,他當時想的就是,萬一好運不夠用呢?
幸好柏鶴好運很夠用,最終只會化險為夷,長命百歲。
“你的好運一輩子都會好用的,”祁晏把人按在床上躺好,然後替他蓋上被子,“月色雖好,睡眠更重要,睡吧。”說完,低頭親了親岑柏鶴的額頭,像哄小朋友一樣給他拍了幾下被子,“乖乖睡覺,不要胡思亂想。”
“嗯。”岑柏鶴牌乖寶寶點頭呀點頭。
不過說來也奇怪,一直處於興奮狀態下毫無睡意的岑柏鶴這一次終於沉沉睡了過去,而且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裡他跟祁晏站在民政局裡準備登記結婚,但是工作人員告訴他,一男一女才能登記,他們如果想要結婚,兩人中必須要有一個人把身份證上的性別改成女。
為了能跟錢錢結婚,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然後嘭的一聲後,他變成了一個留着爆炸頭的女人。
“呼!”岑柏鶴睜開眼,確定自己現在是躺在床上以後,在心底默默地鬆了一口氣,幸好是個夢……
“早。”祁晏見他醒了,走到他身邊給了一個早安吻,岑柏鶴眼睛一瞟,看到祁晏手機頁面顯示着一篇文章,文章名為《情侶間該如何相處》。
等祁晏進浴室洗漱時,岑柏鶴趁機用手機搜出了這篇文章,就看到這篇文章第一條寫的就是“每天堅持早安吻,晚安吻,吻能拉近戀人之間的距離,讓你們的心離得更近,如果叫她一聲親愛的,效果會更好。”
“柏鶴,你要不要刷牙?”祁晏從浴室里伸出腦袋,“我這裡還有一支沒開封的牙刷,你拿去用。”
“好,馬上來。”岑柏鶴收起手機,走進浴室對着祁晏的嘴巴就親了一口,“早安,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