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洗好臉,祁晏發現自己鎖骨上有枚吻痕,雖然不太明顯,但是看起來十分的曖昧。想到昨晚上的瘋狂,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轉身就看到岑柏鶴正站在門口望着他。
“嚇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領口,“你站在這裡幹什麼?”
“站在這裡看你。”
“看我幹什麼?”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獸了過後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獸,在封印解除前,誰也不知道魔獸的本性會是什麼模樣。
走出浴室拉開衣櫥,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剛脫下睡袍,他就感覺全身被一道強烈的視線盯着,直到他換好衣服,這道視線也沒有移開。
“你屬什麼的?”祁晏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領帶,不過不管他怎麼弄,都覺得有些彆扭。
岑柏鶴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開領帶,重新系了起來:“我屬龍,怎麼了?”
“難怪呢……”祁晏抬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怎麼?”岑柏鶴撫平領帶上的皺痕,食指在祁晏喉結上摩挲兩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後,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龍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只對你……”岑柏鶴在祁晏耳邊輕聲道,“不對別人這樣。”
祁晏視線慢慢往下:“如果敢對別人這樣,我會讓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再yin了。”
“好,”自動把這句話理解為“錢錢很在乎我”的岑柏鶴滿臉是笑,幫着祁晏穿好外套,“那我們現在下去?”
“嗯。”祁晏點了點頭,“其他幾位大師應該也都起床了。”
“對了,錢錢,”岑柏鶴關上房門,走到電梯口的時候突然道,“你屬豬對嗎?”
祁晏不解地點頭,“怎麼了?”
“屬相書上說,龍跟豬在一起,會是令人艷羨的一對,。”岑柏鶴笑得一臉滿足,“看來我們是絕配。”
祁晏看着他滿臉愉悅的模樣,一把牽住他的手,半晌才道:“別迷信。”
好好一個信奉科學的大總裁,說迷信就迷信了,真是個甜蜜又沉重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