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在一旁的李老闆對祁晏更加崇拜了,原來祁大師還是第一大學出來的高材生,真是太了不起了。
李老闆的粉絲濾鏡太厚,這個時候就算祁晏指着天說,天是紅的,他也會覺得這句話非常有深意,非常有哲理。李老闆本來想請祁晏吃晚飯,不過見祁晏一直推辭,便不再堅持,只是開着車跟在祁晏的車後,陪送祁晏回岑家。
車靠近岑家大門時,他看到大門口站着一個身穿深色長風衣的男人,他手裡撐着一把藏青色大傘,傘上飄落着雪花,看來應該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了。
到了冬天,這天氣也奇怪,雪說下便下,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等那個男人把傘舉到祁大師車門上空,李老闆才認出這竟然是岑五爺。他拉開車門走了下去,朝岑柏鶴殷切道:“岑五爺,您好。”
“你好。”岑柏鶴朝他點了點頭,把大半的傘都遮在祁晏頭頂上空。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天這麼冷,”祁晏忙靠緊岑柏鶴,把傘往他那邊推了推,“走,快回去。”
祁晏扭頭看向李老闆:“李老闆,一起進去坐坐吧。”
“不了,不了,”李老闆忙擺手道,“家裡老婆孩子還等着呢,我就不上門打擾了。”
“那你慢走,”祁晏也不強求,朝李老闆笑了笑,便於岑柏鶴走進了大門。
李老闆看着兩人親密的背影,忍不住搖了搖頭,真不明白這兩個人怎麼會走到一塊的,硬邦邦的男人能比得過女人?
“你又不戴手套,”岑柏鶴摸了摸祁晏的手背,“手套呢?”
“在車裡,”祁晏對岑柏鶴討好一笑,“剛才下車的時候忘記帶下來了。”
“你啊,”岑柏鶴無奈嘆息一聲,把他一隻手塞進外套兜里,“又在車上玩手機?”自從錢錢開始玩微信以後,有事沒事就愛跟那幾位風水大師聊幾句,真不知道這些大師為什麼都這麼閑。
“我們在商量辦一件大事呢,”祁晏笑嘻嘻的摸着自己的下巴,“我生來便是干大事的人。”
“有沒有危險?”岑柏鶴沒有問祁晏想幹什麼,但事關安全的問題,他還是要問的。
“放心吧,這次有危險的不是我們,”祁晏眯眼一笑,“我們華夏素來講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但如果對方太過分,就勿言之不預也。”
岑柏鶴伸手摸了摸他凍得有些發紅的耳朵:“嗯。”
陶言傷勢並不嚴重,所以沒幾天就回了國,但由於他這件事涉及到國際矛盾,所以他不能隨便出門,更不能去拍戲或者代言廣告。他每天待在家裡,除了玩遊戲就是刷微博,看着自己幾乎每天都要上熱門頭條,他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