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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黑衣男人是羅杉國人,並不懂華夏的文化,所以不太明白譚天師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

“祭天,是華夏一種很古老的儀式,以祈求上蒼保佑天下蒼生……”譚天師撫摸着照片上的龍鳳呈祥圖,眼神變得悠遠又懷念,“我譚氏一族先祖,曾為天子在問鼎山祭天問神,被天子奉為國師。”

只可惜後來皇室覆滅,他們譚氏一族也因此受到牽連,他曾祖父逃到了羅杉,從此受盡白眼,遭受委屈,超吃盡苦頭才在羅杉站穩了腳跟。

天師一脈,很難有子嗣,所以他是由父親領養長大的,但是他卻沒有忘記父親臨死前的遺憾。

華夏,殺了他譚家先祖,滅了他譚家地位,甚至把他們譚家打成邪魔歪道,害得他們無處可去倉皇奔逃。

這段仇恨,譚家後輩永不能忘記。

“那他們想幹什麼?”黑衣男人只是負責與譚天師交涉的人,但是對華夏風水卻是一竅不通。之前負責華夏那邊工作兩個人,一個意外身亡,一個因為綁架華夏藝人引起華夏憤怒,所以被判了重型。他覺得與華夏粘上事兒的人,結局都有些邪門,所以不太敢牽扯太多華夏的事情。

“不知道。”譚天師把照片放到桌上,起身走到屋子裡擺着的牌位前,對着這一排牌位上了一炷香。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從王鄉鎮回來,蘇醒過後,腿便變成這樣了。

“我早跟你們說過,華夏這片土地上卧虎藏龍,若是你們惹急了他們,這些高人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高人又如何,”黑衣男人諷笑道,“在強大的武器面前,他們也只能選擇臣服。”

兩百年前,華夏的皇帝在他們羅杉武器的面前,不還是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么?

譚天師回頭看了這個黑衣男人一眼,他雖然已經十分蒼老,但是這個眼神卻無比滲人。健壯的黑衣男人在這個眼神下,竟然有了一種害怕的感覺。

“呵,”譚天師看到男人這個反應,嘲諷一笑,“華夏現在難道沒有強大的武器?”

黑人男人覺得自己竟然畏懼一個老頭子,面上有些過不去,強撐着底氣道:“譚天師,您現在可是羅杉人,不要誇錯了對象。”

“我當然記得自己是羅杉人,”譚天師走回木椅上坐下,倒了一杯茶遞給黑衣男人,“不然你也不能站在這裡。”

順勢接過這杯茶,黑衣男人也有了台階下,“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繼續破壞華夏的龍脈嗎"

譚天師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沈溪。

一個死人的八字,但是這個人卻又活着。一開始他以為是那個叫陶言的藝人撒謊。但是他看過此人面相以後,就發現此人是個心性並不堅定的人,在當時那種受威脅的情況下,他撒一次謊被發現以後,絕對不可能撒第二次謊。

陶言沒有撒謊,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這個八字比較奇特,他沒有完全推演出來。二是祁晏不是沈溪,陶藝茹認錯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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