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1/2)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

無論太後與皇後心思如何,永璂對於後院的女人向來是敬着且遠着,他本身對這等事也不感興趣,所以後院的事qíng一概jiāo給太子妃便是。

乾隆自然也樂於見到這種事qíng發生,朝堂上的事qíng也慢慢的jiāo由永璂手裡,而朝堂上的官員也心知永璂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帝王,對於永璂的命令也沒有誰敢陽奉yīn違,偶爾謹慎些的,也只是在乾隆面前帶上一兩句,見乾隆無反對意見,便盡心儘力做去。

高麗與扶桑來使受到大清威懾以後,便不敢有半點不軌心思,回到自己國家後,立刻回稟自家國主,把大清的國力一五一十說了個通透,倒是免了長白山與沿海一帶的匪類與倭寇。

永璂身為太子,對大清的現狀雖有不滿之處,但是在短時間類有這些成績,也算是不錯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身為帝王的乾隆對他的決策並沒有起猜忌之意,他的一gān子兄弟們也沒有在背後耍些心機拖後腿。

乾隆三十一年,時逢乾隆萬壽,除了回疆蒙古西藏等地來朝賀,高麗扶桑等國也皆送來厚禮,同時不知何時聽聞大清現下狀況的英吉利、荷蘭等些金髮藍眼的外國人也派了使臣來,美其名曰與大清友好jiāo流,並談及開通沿海通商口岸等事,只說對大清的絲綢瓷器茶葉十分嚮往,同時極力推崇自己國家的香料可可等物。

兩國的香料倒是讓後宮的一些嬪妃頗為喜歡,只可惜可可這種東西,對於向來愛喝各種香片清茶的大清人來說,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口的。

關於通商口岸這種事qíng,官員中有贊同的,也有反對的,兩派人在朝堂上爭得不可開jiāo,不過讓朝臣們比較意外的是,這次太子並沒有明確表明自己的態度,只是冷眼看着兩撥人在朝廷上不斷的爭吵,奏摺上洋洋洒洒的寫了不少東西,仿若一個通商口岸決定着大清的未來與希望。

“永璂,你瞧瞧這些奏摺,這些官員常說著自己地大物博,卻不知自己坐井觀天,只怕連遠一些的地方有哪些國家都不知道,整日里只知廢話,別的一概不知,你說這樣的朝臣朕又該如何?”乾隆冷笑着把一疊奏摺扔到御案邊,顯然對這些官員頗有意見。

“皇阿瑪您能考慮如此之多,已是不易,這些大臣想來也是維護我大清的,只是用錯了方法,”永璂見乾隆動怒,當下便勸慰道,“而且這英吉利等國想要我大清大開通商之門,內里打着什麼心思,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曉。”

“你的意思是說,英吉利那邊是打着通商的借口,實際打着其他卑劣的主意?”乾隆微微皺眉,把原本扔在一邊的奏摺重新拿起一份,本想耐着xing子看下去,只是上面的話看得他頭疼,便抬首看向坐在右側下方的永璂。

“人心易變,”永璂想着另外一個時空歷史上,英國與清朝的貿易原本還是很正常的,後來英國的商品在清朝販賣不出去後,英國竟然開始向中國販賣鴉片,後來即使禁煙也屢禁不止,對大清老百姓來講,這是一種災難,也是後世歷史上的一種痛。

“那麼你的意思是不開通口岸?”乾隆以為永璂是不會反對這種事qíng的,沒有想到他竟然不贊同。

“自然不是,”永璂笑了笑,便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至於乾隆,自然半分不猶豫,對於永璂的想法,他向來都是說好的,這般行為倒更像是一個昏君,幸而永璂不是禍國之人。

幾日後,禮部的官員帶着使臣們參觀了大清風光,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些使臣們恰好看到某些販賣福壽膏的不法商販被斬首遊街時的qíng形,更是有幸體會了一下清軍pào兵營演練時地動山搖時的感覺,看着這些使臣們鐵青的臉色,接待官員們表示很滿意。

在幾天的遊玩後,大清開始與英吉利與荷蘭簽訂通商口岸條約,不過在細節上雙方都十分在意,原本以為大清好矇騙的大使們便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簽完條約的大使們也沒有心思繼續遊玩了,乘着船懨懨的踏上了回程,不過不知道英國大使究竟與他們女王說了什麼,一年後英國女王再度派了使臣來,並帶了不少英吉利的東西來表示與大清jiāo好。

因為皇帝與太子對通商的支持,原本反對的官員雖然又上了好幾道摺子,但是眼見上位者態度很堅決,所以後來也懨懨的把這些事qíng給擱下了。言官們雖說喜歡找些事qíng來證明自己的忠誠,但是真的以命來進諫的卻不見有幾個。

八旗的事qíng解決了,葛爾丹也平定了,就連回部也被打得一蹶不振,海上的權力也因為大清對海軍的重視,變得無人敢小視。

一切都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就連後宮里也變得平靜起來,乾隆不再寵妾滅妻,每月的初一十五夜必會到皇後那去坐坐,新進的小主答應們也並沒有因為年輕漂亮而受到乾隆的偏寵,皇後在後宮裡的地位再無人撼動。

太後近些年越加的沉寂,每日里只吃齋念佛,並不cha手後宮的事qíng,即使這兩年後宮裡無所出,她也只是找乾隆小坐一會兒,也不再qiáng求什麼。

乾隆三十四年是大豐收的一年,但是同時也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事qíng,那便是乾隆下詔書退位,傳位於太子永璂。

朝臣們既覺得意外,又覺得這些事qíng是意料之中,意外的是乾隆正直壯年,卻要退位,意料之中的是太子的登基。

太子的登基十分平靜又十分隆重,平靜的是太子登基幾乎無人反對,隆重的是登基大典的宏大。

對於新皇來說,有一個太上皇是權力的枷鎖,不過永璂登基後,有不贊同新帝意見的的官員去找太上皇,結果被太上皇打了出來,還被貶了好幾級下去。

新帝登基後,其他的皇子上摺子請求改名,以避開皇上名諱。但是永璂並不避諱這些,所以兄弟們的幾個摺子全部都打了回去,並且表示身為兄弟,不必如此避諱。

此事自然又讓御史好一通誇讚,然後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和樂融融一家人。

“微臣參見皇上,”永璋還未來得及跪下,就被一隻手扶了起來,他抬頭看着自己這位曾經被皇阿瑪厭棄,但後來又深受皇阿瑪重用的弟弟,彷彿時間還停留在往日的時光中。

“我記得往日你我二人最愛在這樹下品茶下棋的,”永璂與永璋行至內院,見往日與永璋愛坐的石桌旁,坐着一個不大的小孩,轉而看向永璋,“三哥,這個孩子是?”

“回皇上,這是臣的長子綿錦,”永璋答道,“是臣繼福晉所出。”

綿錦的嬤嬤此時忙把孩子了起來,以免衝撞到聖駕,倒是永璂對這個孩子很感興趣,走近打量這個小不點,用手指戳了戳那軟綿綿的臉蛋,笑道,“這孩子瞧着很是可人,想來三哥對其甚為寵愛。”

永璋看着正逗孩子的永璂,垂下眼瞼道:“孩子自然是要嚴着教育的。”

“過於溺愛也是不好,”永璂回頭看向永璋,笑了笑,似乎為自己剛才那句話感到有些羞意。

永璋抬頭,正對上這張笑臉,恍然間眯了眯眼,在這瞬間他似乎想起了很多的事qíng,又彷彿什麼也記不住了,只是他明白,即使現在成為親王,他的封號也是一個循字,所以這一輩子也逃不開循規蹈矩。

這樣便罷了吧,那些有的沒的心思,終究是塵歸塵土歸土,什麼也不留下,只徒留一點惆悵而已。人一輩子,總歸有求而不得之事,他如今地位尊崇,受帝王重用,妻妾賢惠,兒女雙全,這些便足夠了。

永璂在循親王府上呆了片刻後,便有小太監太傳說是太上皇傳召,永璂與永璋只好告辭。

“臣恭送皇上。”他在他的面前從不稱“朕”,但他卻不能忘記自己為臣。

車架遠去,永璋怔怔的站在門外,直到天邊晚霞燒紅天際。

“阿瑪,剛才那人是誰?”糰子般的孩子扯着永璋的衣角,聲音軟孺帶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那是…阿瑪最重要的人。”永璋嘴角勉qiáng扯起了一絲微笑。

“阿瑪最重要的人不是額娘嗎”孩子仰着頭,一臉的不解。

永璋牽起孩子,回頭望了眼車架離去的方向,此時早已經看不到車架的影兒,“該回了。”

本章節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