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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就在夜蝶燦爛的笑中結束,看着大家疲憊確充滿鬥志的雙眼,夜蝶讚賞的點點頭,“今天就到這,大家休息一會便用晚餐。”

四個學校雖然合宿,但是正式集訓明天才開始,所以下午還是分開訓練,當夜蝶等人走出訓練場,便很幸運的和立海大眾巧遇了。

對於三校之間的客套她並不感興趣,悠閑的踱着步子走開了,至於忽視對方會產生什麼效果就不是她考慮的。

不二看着慢慢遠去的身影,想了想,跟了上去,至於同時和自己走在一起的乾,他選擇漠視。

跡部家為這次合宿提供的地方很不錯,建在半山腰,地面廣,也不怕人打擾。

在人工湖旁坐下,夜蝶面無表qíng的盯着湖面,水面上的倒影清晰的顯示出別的畫面。

手一拂,什麼都不見,躺到身後的糙地上,她無奈的嘆氣,修竟然開始防備她了,那種結界限制不是打不開,可是如果一打開,他就能發現自己了,他開始疑自己真實目的了嗎,不然剛才自己看到怎麼會是他製造的假象。

祈啊,看來你小子還要受段時間的苦了,誰叫我技不如修呢,她想了想,沒心沒肺的笑開,反正他們生命是無限的嘛,這點時間也可以不計較的。

輕輕的腳步聲讓夜蝶皺起眉,她當然知道來人是誰,雖然多個玩具也不錯,可是一個玩具要讓人高興也要分時間的。

“你果然在這裡,南月夜蝶,”原西亞冷笑着站在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夜蝶,“人前無論表演得如何的高傲,現在不還是可憐的一個人難過?”

夜蝶睜開眼看着她,沒有出聲。 原西亞見她沒有說話,走近湖邊,“南月夜蝶,你說,跡部大人會對你有多信任?”

無奈的從糙地上坐起身,甩甩長發,夜蝶淡漠的彎起嘴角,“這個我也很想知道呢”

“那麼我就幫幫你吧,”原西亞詭異的笑開,突然尖叫道,“南月桑,你坐什麼?!啊!”

伴着重重的落水聲,夜蝶走到湖邊手托着腮看原西亞在水中掙扎的樣子,恩,美人就是美人,連這樣掙扎的樣子都很漂亮。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她就看到那群熱血少年跑了過來,還有個人扎進湖中救人去了。

“哦呀,速度不錯,”夜蝶就那樣站在湖邊,嘲諷的看着鳳把原西亞救上湖岸,而原西亞很職業的表演出委屈之意思。

青學的幾位很聰明的退後,退後,再退後,他們就算很高興可以看第N次魔女大戰心機女的戲碼,但還是要退到安全範圍才行。

就連手冢也不禁同qíng起那個女生來,夜蝶可是有仇必報的。

立海大不好cha手這種事,也都安靜的站在旁邊。

在場所有人都聽到剛才的尖叫聲,冰帝幾位正選面面相覷,都不敢多說話,而他們的部長也是一言不發,面色平靜得讓人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鳳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想把它披在原西亞身上時,夜蝶出聲了,“鳳,你最好等我處理完過後再來cha手,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幫她哦。”

鳳長太郎動作僵住,抬起頭看着明明笑着卻散發著冷意的夜蝶,不知道該怎麼做。

“鳳,給本大爺呆在旁邊!”跡部撫着淚痣,“這件事,誰也不可以cha手。”原西亞那個女人當本大爺是白痴還是當夜蝶是白痴,看蝶的樣子好像是想自己動手,那他又怎麼能剝奪她的興趣呢?

鳳見跡部表態,看了看原西亞,乖乖的站到了旁邊。

“我說那個誰,你的腦子進水了,這麼老套的方法也用,你是瞧不起冰帝這些人的智商嗎?”夜蝶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還是你瞧不起本小姐的手段?”

“本小姐討厭一個人怎麼會這麼做,我啊,只會讓她學會後悔這個詞的真正含義而已。”直起身她冷笑,“本小姐很期待你下次的表現。”

“你不吃飯嗎?走了!”龍馬走上前拉起夜蝶就走,全身濕淋淋的原西亞在他的眼中已經淪為空氣的級別。

“嗨嗨,走吧,青學,冰帝和立海大的各位。”夜蝶由着龍馬拉着自己,沖路旁的樹叢中道,“不二和乾也一起走吧。”

樹叢中動了幾下,便見笑眯眯的不二小熊與乾從裡面走出來。

“被發現了啊…”不二惋惜道,“蝶你的聽力太好了吧。”

這不是聽力的問題吧,眾人黑線,這是偷窺吧。

“太大意了,不二、乾罰跑30圈。”手冢。

“真是太不華麗了!”跡部一邊說,一邊向蝶靠近。

“太鬆懈了!”真田看着這出鬧劇,帶着自家隊員先行離開。

不二似是沒有懊惱,只是笑呵呵的和乾跑圈去了。

夜蝶也似不惱,只是道,“大家用餐去吧。”

合宿真的很不錯啊,居然還有人送上門讓她玩,夜蝶笑得一臉滿足。

旁邊的龍馬和跡部正在用眼神戰鬥,沒有絲毫的退讓。

可憐的原西亞,再次被眾人華麗麗的遺忘在湖案邊。

連一聲質疑都沒有嗎?原西亞嘴角勾起詭異的笑,你以為只是這樣而已嗎,南月夜蝶,你等着背棄那種絕望的感覺吧。

晚餐過後,各自安排自己的時間,至於做什麼就不是助教管的了。

夜蝶推開自己房前的落地窗,走到陽台上,三樓的高度足以讓她看清陽台前的景物。

作為神,她扮演了很多角色,妲己,西施,貂嬋,那些所謂的禍國紅顏,其實這些在她眼中不過是遊戲罷了,幾千年後的人類的歷史其實不過是他們自以為是而已。

誰能想到紂王其實是個溫柔如水的男人,誰又知道董卓長相俊美,對貂嬋一片痴qíng,而又有誰知道他們口中卧薪嘗膽的勾踐其實不過是個卑鄙的小人?

人類為什麼總是自以為是呢,殷綬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她已經記不清了,可是那個時候,自己有捨不得吧,作為神的她實際沒有多少感qíng的,不舍,就是動了真qíng啊。

幾千年了,她抬起頭望向天際的月,猶記得鹿台一舞,那清輝的月,讓那個男人陷入了愛qíng的漩渦,走入亡國之路。

“我終究是欠了你,”夜蝶低喃,“殷綬,命運對你不公平,你對我的維護,我竟然還記着,看來你對我還有點影響呢。”

月光讓她的頭髮看起來成了銀色,也是她本尊的發色,而她在祈離開神殿後再也沒有用銀髮示人。

“你在想什麼?”驀然想起的男聲讓她收回思緒。

“我啊……”她低下頭,看着站在樹下的少年,是柳生比呂,他做出這樣的舉動還真讓她有些意外。

“我在想中國幾千年前的一位帝王殷綬啊。”她笑着,讓人看不到她的任何qíng緒。

“是那位bàonüè的商國紂王嗎?”柳生想了想問道。

“bàonüè嗎?”她冷冷一笑,“世上比他bàonüè的君王多了去了,只是他不幸亡了國,而又剛好有個寵愛的女人罷了。”

柳生不明白她為何會想到中國的君王,他看到的是她的落寞,那時他所看到的她喃喃自語便出了聲,現在想起來卻是十分失禮。

他抱歉的笑道,“我對中國的歷史並不是十分了解,想來歷史總是有偏頗,曾經的事實只有當事人知道,他已經逝去,即使後人怎麼說,他也不可能知道,人死了,什麼都化作煙雲,又何必追究對與錯。”

“是啊,人死就什麼都沒有了,”夜蝶笑笑,把這些事甩在腦後,對柳生笑道,“你說得很對,謝謝你。”

柳生見少女似是想通什麼,心中也鬆口氣,“不過是探討一下,說什麼謝謝呢?” 夜蝶歪歪頭,“你是柳生比呂士吧,果然是紳士呢”

“那麼,我從上面跳下來你會來接的吧?”

“什麼?!”柳生一驚,但見少女已經從三樓的陽台躍下,驚慌的向前跑到她可能落下的地方,張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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