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溟目光一沉,鄭重同李傾城說道,
李傾城握着手中的對戰牌,周圍的吶喊和嘶吼震耳欲聾,善意甚至惡意的目光注視着她,她轉身看向江塵,
“江塵,你也認為我應該放棄嗎?”
江塵思索了下,
“如果你只是我的朋友,我會告訴你,面對任何敵人,都要有敢於一戰之心,武道之路,一往無前,什麼時候怕了,便意味着道路也走到了盡頭,
但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去冒這個險,這一場我和你父親的看法一致,先認輸,你放心,我會親自把她擊敗,絕不會讓府試頭名被她奪去。”
李傾城點點頭,沒出言爭辯,只聽她繼續道:
“我自幼踏上武道,每日苦修不輟,這二十年中,不知服用過多少靈藥,不知經過多少高人大能教導熏陶,苦修二十年,才有此境界,
爹,您和我說過,身為武者,無論對手多強大,不能有畏懼之心,這才是武者之道,我不止是您的女兒,江塵,我也不止是你的未婚妻,我還是一位武者,所以這一場比試,我必須打。”
李傾城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她與江塵的性格一樣,性格偏執堅韌,誰都知道蘇薇肯定不懷好意,李傾城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她想為江塵趟平前進的道路,
雖然她對江塵很有信心,但不知為何,看到蘇薇時,心中總帶着一種忐忑之感,這個女人的危險程度,讓她感受到了強大壓力。
看着自己女兒如此堅定的態度,李滄溟沉默半晌,忽然悠悠嘆了口氣道:
“你這脾氣,和你娘一模一樣,這串手鏈你帶上,可擋真元武者一擊,若是此鏈崩碎,你立即認輸,決不能以身涉險,聽到沒有!”
李傾城撒嬌一般抱住自己老爹的胳膊,
“知道啦,您放心,肯定點到為止,絕不讓您和娘擔心。”
周圍看台座無虛席,甚至連天空都有各種車輦,到處都擠滿了人,大家彼此討論,尤其是一些男人,更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場中,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發出這樣的感慨,
“不愧是我東荒的絕艷之花,古語云,東荒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傾城復傾國,以前不信,現在一看,古人誠不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