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5章
星河璀璨，卻依舊有荒涼之處，位於九域之外，那是一頁天書，綻放無量光，周圍無比孤寂，
一道白色倩影御空而來，這樣的區域，哪怕是入聖巔峰都不敢來此，在九域之外，規則已經與九域截然不同，無處不在壓制。
“弟子常羲，拜見師尊。”
一道蒼老的聲音緩緩傳來，
“進來吧。”
天書之中，乃是一座書院，空空蕩蕩，唯有一位兩鬢霜白的老者坐於其中，看到常羲出現，露出一抹笑意，
可常羲卻眼眸一顫，幾乎落淚，幾年前孤身一人力壓九大妖神，一招把姜鴻重傷的武神莫離，竟已衰老至此，
任何一人都能看出，老者已經接近生命的盡頭，只是靠着一絲執念存活世間。
“師尊...您...您怎麼會這樣...”
常羲聲音哽咽，淚如雨下，
莫離卻淡笑道：
“都十境返虛了，還如當年那般愛哭，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春夏秋冬，生老病死，不過天地間無形的規律，唯有看破，才能大道之上更上一層，
若是你那小師弟在此，定然不會...”
說到這裡，莫離蒼眸中卻流露出一絲黯然，上次強行出手，已經傷及了本源，若是萬年前，他一定會跟着江塵一同前往黑暗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