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想到,魔皇這孫子竟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吃了那麼大虧,真是把咱們魔族的臉都給丟盡了!”
“毛頭小子?寒冰老祖,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見過能殺十境魔獸的毛頭小子?這小子恐怕是九域中萬年以來天賦最強!未來成就,不可想象!”
“說實話,我對人族沒什麼好感,但就憑這小子能讓魔皇吃癟,老子就敬他三分!”
“我聽說,裡面那個魔宗小聖女,就是那小子的姘頭,嘿嘿,一個魔宗聖女,愛上一個人族,就是不知道,那小子會不會做出一怒為紅顏的傻事。”
“去劫天亟刑台?你當他真是個傻子?天亟可是凰南卿帶來的魔界帝器,殺力不可想象,即便是修邪君都畏懼,白白送死的事,誰會去干?
況且,他現在可是南域之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魔刑獄中的聲音透過層層牢籠傳到關押南宮婉兒的牢房中,那雙紫色瞳孔中閃爍着暗淡與凄然的情緒,
“...”
看着愛徒這般模樣,幽寒煙心疼不已,她明白南宮婉兒在想什麼,在天武城雖然時間短暫,卻是她生命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哪怕回到魔域,南宮婉兒時不常的也面向人族的方向發獃,幽寒煙一直以為隨着時間的流逝,終究會將這份不可能的感情忘卻,但即便過去了十年,思念不光沒有被沖淡,反而更加地深入心扉。
“師尊,他會不會真和這些魔族說的那樣,已經把我忘了?”
幽寒煙安慰道:
“我與他只有過短暫接觸,但也看得出他絕不是個薄情寡義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