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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央看着令妃慘白的臉色,微微移開目光,不忍心再看這帝王的心,本就是這個樣子,變來變去,比天上的月亮變化更大,至少天上月亮的變化有規律,而帝王的心,卻是無跡可尋。

皇後謝了恩,這個十五阿哥就是燙手山芋,養得好那是自己應該的,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到時自己就麻煩了,看來坤寧宮應該好好清理清理,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有夠自己受的。

乾隆又恭送荊央回了宮,便隨着含香去了寶月樓,荊央也沒心思理會乾隆對後宮那個女人感興趣,換了衣服就去睡覺,睡前想起令妃慘白的臉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後宮之中,永遠也沒有笑到最後的女人,即使做到太後這一步,她也無法笑到最後。

皇宮,本就是埋葬女人一生的地方,哪還有什麼真正的笑?

早晨起chuáng,因為免了後宮女人來請安,荊央也沒有早早的起來,用過早膳後,又派了幾個有經驗的嬤嬤去幫助皇後,畢竟這後宮裡面的事qíng不清不楚,若是真出了什麼事qíng,這個那拉皇後就會如同歷史上的那位一樣,被廢,最後還以貴妃禮下葬。

沒過幾日,便聽說令妃娘娘不知怎的,衝撞到寶月樓的和嬪,其實按理來說,一個貴妃與一個嬪,根本就沒有衝撞的說法,但是壞就壞在和嬪有了肚子,結果這一鬧,把整個太醫院的人招來了,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是把肚子里的孩子保住了,可是含香委屈了,捂着自己的肚子向皇帝傾訴了她的恐慌,她對孩子的期待云云。

乾隆這個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男人這下子自然發怒了,本來他就覺得令妃心思不純,如今還差點害得含香小產,一定要懲罰,嚴懲。

不久後,延禧宮就得到了皇上的一道旨意,令貴妃降為令嬪,並且以剛生產身子虛弱的緣由,撤掉令嬪半年的綠頭牌子,這無疑就是把令妃打入了冷宮。

荊央聽到這件事後沒有多問,既然她說過不想多管這些事qíng,自然不會再參言,對於乾隆的腦殘她已經有了深刻的認知,別的她也就不期待了,難道她能期待乾隆突然變得有康熙聖祖爺的能耐?那又不是懸疑片。

所以荊央也就學着真正的修身養xing,偶爾去坤寧宮看看十五阿哥,嗯………………好吧,長開了過後的十五阿哥也是能看的,但是想到以後大清朝一代代的衰敗下去,她就覺得,從乾隆後期這些當皇帝的,都入不了她的眼。

好吧,可能只要想起八國聯軍做的那些事qíng,沒有誰不對清王朝的無能感到氣氛,荊央雖然不是憤青,但是至少還是愛國的,想到自己面前躺着的是個清王朝中後期的皇帝,即使這孩子長得再可愛,她也喜歡不起來。

偶爾逗逗孩子,戳戳他的包子臉,然後回慈寧宮念念佛經,雖然無聊了些,但是比天天見着一些不着調的東西要愜意不少。

沒過多少日子,荊央便讓皇帝給晴兒指了婚,很好,這次還是傅恆家的孩子,晴兒指給了福康安,年後出嫁。

到了十五阿哥的滿月酒,十五阿哥的滿月酒辦在慈寧宮,各宮妃子,阿哥格格都參加了十五阿哥的滿月酒,令嬪一副哭哭啼啼的摸樣出現在十五阿哥的面前,可惜十五阿哥比她還能哭,令嬪剛剛抱着他,就嚎啕大哭起來,最後還是皇後哄着才安靜下來。

眾嬪妃看令嬪的眼神各異,但是都不乏嘲笑在其中,自己的孩子與自己不親,卻親近養母,這不是大大的諷刺是什麼?

五阿哥同樣出席了這次滿月酒,但是因着太後不喜的關係,他的座位安排得比較遠,是阿哥們位置比較靠後的,加之他出宮建府沒有爵位,在眾阿哥裡面也抬不起頭來。

聽着四周阿哥們有意無意的嘲笑話語,永琪感到很難堪,又想到自己進宮前,小燕子的罵罵嚷嚷,他就覺得非常的疲倦,說不出的難受,明明他是最受皇阿瑪寵愛的皇子,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呢。

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荊央看着被眾嬪妃排擠的令嬪,暗暗搖頭,令嬪又何曾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宮裡的女人啊。

滿月酒上,乾隆給十五阿哥賜名,永琰。

永琰,荊央眯了眯眼睛,歷史上的嘉慶皇帝,從今天開始,就真正的出現了。

這齣戲,也該快要謝幕了吧。

何謂找死

乾隆二十七年元月,晴兒出嫁,慈寧宮少了一位善解人意的格格,冷清了不少。

克善在荊央的教導下,越來越懂得為人處世的道理,文學騎she都學得不錯,京里都說克善世子養在慈寧宮後是越發的聰慧了。

荊央聽着這些話,只當是這些人奉承之話,並不記在心裡,她只是讓克善明白一個道理,一個無依無靠的世子,如果不懂得做人的道理,那麼這輩子端王府也不一定有重振的機會。現實總是比理想殘酷很多。

荊央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救世主,她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命運之輪究竟走向何方,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一件事qíng。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身體,讓自己活得更久一點。

乾隆二十七年四月,他他拉老將軍府里增添了一個小少爺,滿月酒時少有人前去祝賀,只是派了下人意思意思的送上了賀禮,怒達海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征戰沙場的將軍,而是失勢不受皇上寵愛的臣子。

因着驥遠與怒達海分府,加之因着雁姬在太後面前受寵的關係,朝中官員對驥遠大多比較客氣,也沒有受怒達海多大的影響,但是驥遠與怒達海卻漸漸疏遠起來,因為怒達海的所作所為,早已經讓驥遠寒了心,先是一個新月格格,現在又是一個漢女,現在還收了那個女人為側室,這讓他這個做兒子的還有什麼可說?

作為孝道方面,他沒有權利指責他的父親,可是他卻不能忘記額娘受到的傷害,最後在面對很多事qíng上他只能沉默,只能做一個兒子該做的。

宮裡,荊央卻是明白,現在的永琰如果一直養在皇後身邊,還是有繼位的機會的,可是若是拿給令嬪養,那就真正的失去了機會了,畢竟由一個貴妃降為嬪,不論是什麼原因,她的孩子就已經失去了繼位的機會。

荊央沒有想要改變歷史的意思,她只希望永琰好好學會一些事qíng,不要那麼不着調,至於最後做那個皇帝,也不是她要管的事qíng,她只是一個太後而已,身份再高貴,後宮也不能gān政,她只能影響誰不能做皇帝,卻影響不了誰可以做皇帝。

乾隆二十七年初,乾隆給紫薇指了婚,對方是一個外姓郡王嫡子,身份雖然不算顯赫,但是配着紫薇的身份,卻是有餘了。

乾隆二十年末,紫薇三年守孝期滿,乾隆封她為和碩和薇格格,年底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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