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璽冷哼了一聲:“張斐然的死訊傳回寧海之後,張家人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來,他們巴不得我被逐出張家才好!”
秘書聽了,欲言又止。
陳璽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不過,你說的沒錯,張斐然是張斐然,張澤揚是張澤揚,如果他們真的在乎我的話,那麼早該派人來尋找張斐然了,至少也得打個電話問一問我有沒有出事吧。”
“所以,老闆,你要做的就是,把張斐然徹底忘掉。”秘書看了看陳璽:“不過......”
“不過什麼?”陳璽眯了眯眼睛,問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秘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老闆,我是說,既然您都知道了,張家那邊也不用隱瞞消息了。”
“我不管他們知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很難受,我必須要殺了張越乾。”
秘書無奈的攤了攤手:“這種事情我幫不上忙,我還得趕着回寧江,對於我而言,那個地方才是屬於我的歸宿。”
“你可以留在首都。”陳璽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透着一股堅定的味道:“我答應過你,等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讓你回家探親。”
“謝謝老闆。”秘書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不管怎麼樣,您能想通這一點,都是極好的。”
陳璽閉目養神,似乎沒有再多說話。
秘書也不便多說,把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酒店門口。
“老闆,你進去休息一會兒吧,我去樓下買包煙抽抽。”秘書說道。
“嗯。”陳璽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後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