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璽看着蘇銳,說道:“謝謝你,蘇銳,我真的特別喜歡你這樣的年輕人,充滿活力。”
“我也很喜歡和你聊天。”蘇銳說道:“我們是朋友嗎?”
“當然,我們是朋友,永遠的朋友。”陳璽笑了起來:“而且......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
蘇銳聽了這句話,眼眶登時紅了一圈。
他的眼淚差點控制不住地湧出來。
陳璽的這一番話,讓蘇銳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時候的蘇銳還在西方黑暗世界摸爬滾打,他曾經遭遇了無數次死亡的威脅,但是,總有那麼一些戰友,在危急關頭挺身而出,幫助蘇銳化解了必殺的危機。
那些人就像是陳璽一樣,在蘇銳最艱難的時刻,始終守護在身邊。
他們有的是華夏軍區的退伍兵,有的是南韓海豹突擊隊的成員,甚至還有幾個是某特種部隊的教官。
在那段日子裡,蘇銳幾乎每天都和這些人通電話聯繫。
“我也是。”蘇銳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你是我在這異國他鄉最珍貴的財富。”
陳璽哈哈一笑,拍了拍蘇銳的肩膀:“別這樣講,我們是朋友嘛,況且,我也很喜歡你。”
在和蘇銳短暫的交談了之後,陳璽的心境平靜了很多。
他開始詳細的介紹起蘇銳的母親李蓮娜的病例。
“這個病症,我從來沒見過類型,也沒有聽說過,我猜測應該是一種罕見的疾病。”陳璽的語氣很篤定,他的手指在空白的紙張上迅速划動,寫下了幾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