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要做“壞事”了,墨祁言一眼看穿她。
好奇她的小腦袋瓜里又在想些什麼,但本着不恥她有事叫老公,沒事墨祁言的態度,故意沒理會。
簡喬就坐在一旁看他臉色淡淡的捲起一根面,優雅的送進嘴裡,慢慢咀嚼,對於她的提議,彷彿沒聽見。
“老公!”她雙手托腮,小腦袋往他面前湊了湊,賣萌,“怎麼樣嗎?”
“一個小時4w塊太貴了。”墨祁言搖搖頭,舀了一顆冰草,慢悠悠吃着。
果然是個睚眥必報的主,這是在報她上回收了他4w塊的仇,簡喬微張着好一會兒沒合上,明明是他自己給的錢,現在又跟她計較。
扁了扁嘴,本想把椅子挪回原位,但又覺得宋星語這樣在背後使壞讓舒家狗皮膏藥似的纏着自己,實在氣人。
她盯着墨祁言,如水的眸子轉了轉,小長腿一垮,坐到男人腿長,“我不管,你就得跟我做交易。”
墨祁言只覺得眼前一晃,小丫頭已經跨坐在他腿上,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有意無意的晃了晃。
這大膽的舉動讓他實在不適應,握餐具的手一頓,但怕她摔到,又趕忙扶着她的腰將她放回座位上,臉上什麼東西在燒,還是端着聲,“坐好,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飯。”
“那你先答應?”簡喬耍賴的勾住着他的脖子,一用力,小長腿便纏住他的腰,像條八爪魚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氣溫變得曖昧,墨祁言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都跟着沉了。
深吸了口氣,黑眸籠住她,“你確定要這麼跟我談?”
簡喬歪着腦袋點頭,就覺得腰上一緊,男人已在她耳畔,吐着熱息道:“那老公也有一筆幾十億的生意要先跟你談談。”
“昂?”簡喬傻眼,幾十億?她哪有幾十億的項目啊?
腦袋還懵着,人已被放回椅子上,細細的吻落下來,耳邊都是男人喘息聲。
“不是,不是!”簡喬腦子靈光一閃,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幾十億是什麼東西,小手忙抱住他的腦袋,“你欺負我沒文化。”
“你也知道?”墨祁言沉着氣,耐着身體的不適,輕笑出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火。”
說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雙腿交疊,遮住不適的部位。
簡喬挪着椅子跟他拉開距離,“那個宋小姐都以墨家女主人自居了,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嗎?還有舒家那群跳樑小丑,你也不覺得礙眼?”
看她明明氣的想咬人卻耐着性子在這裡跟他說教的傲嬌模樣,墨祁言忍着笑,“什麼時候學會的彎彎繞繞?”
“我要跟你做的交易就是弄垮舒家,讓你接手舒氏啊!”簡喬咬着勺子,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給我機會說,還冤枉人。
“說來聽聽?”墨祁言放下餐具,突然想聽聽她的想法。
簡喬也正經起來,“舒氏是靠我爸媽研究的抑製劑賺錢的,我舅舅不懂藥劑學,我爸媽過世後,研發就停滯了,但其實他們在世的時候已經研究出了更厲害的版本,只是還沒來的急公布。”
爸媽去世前那段時間,總是要她背一個很長的配方,並囑咐她不能隨便告訴其他人,直到遇見她覺得可以信任的人。
她當時不懂,甚至排斥,後來,她舅舅總是來家裡找尋什麼,她隱約猜到點什麼,這麼多年一直將這個秘密藏在心裡。
“那你知道一款新藥劑從試驗再到最後上線需要花多少人力物力時間嗎?”
想用正常的競爭手段在短時間裡弄垮一個企業,果然小丫頭想的還是太簡單了。
“我為什麼要知道?”簡喬眨眨眼,攤手道:“我只是想用這個加強版的藥劑配方當報酬,讓舒家完蛋啊!至於方法不是應該你去想嗎?”
聽到這話,墨祁言明顯一頓,小丫頭腦子還挺好使么?
而抑製劑這方面的技術,市場上確實還沒有誰家能超越舒氏這一款,但舒世明不會經營也是真的,否則,舒氏何以會是現在這半死不活的局面。
不過,小丫頭不是學舞蹈的嗎?他隨手在紙巾上寫了一個方程式,“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