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向來是後宮得意人的柔妃小臉慘白的跪在地上,庄絡胭上前道:“請太後恕罪,柔妃姐姐想來也不知宮人會這般大膽的。”
“連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還能做什麼,”太後冷冷的看了庄絡胭一眼,“哀家之事,容不得你來插嘴!”
“嬪妾有罪,”庄絡胭裝作驚惶的跪下,老老實實的跪趴在地上。
“母後素來禮佛,莫因為個手腳不幹凈的奴才傷了自己慈悲,”封謹在幾步遠的地方開口道,“兩位愛妃對此事一無所知,母後還是讓他們起來吧。”
太後看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眼,緩緩開口道:“既然皇上開口了,你們兩個都起來吧。”
“謝太後,謝皇上。”庄絡胭起身退到一邊,垂首看着自己繡花鞋上的一粒珍珠,嘴角不着痕迹的一揚。
“皇上,不是哀家有意為難,”太後看了面色慘白的柔妃一眼,“作為一宮之主,竟然連宮裡的人也約束無能,實在讓哀家失望。”
封謹淡然道:“母後不用置氣,不過是個奴才而已,既已經杖斃了,便不要因個奴才氣傷了身。”
太後聽封謹這樣說,便知他不想責罰柔妃,便不滿的看了柔妃一眼,坐着步輦離開。
“皇上……”柔妃怯怯的看向封謹,小臉蒼白。
“先退下吧,”封謹語氣依舊平淡,“好好清理一下宮裡的事。”
“妾,告退。”柔妃咬了着嘴唇,後退着離開,走出一段距離後忍不住回頭看,卻見皇上執起了昭充儀的手,而恰好這時昭充儀笑着抬起了頭,兩人視線互相掃過,又各自若無其事的分開。
“皇上,妾一身的汗……”庄絡胭輕輕推開想與自己親熱的皇帝,一雙眼睛含羞帶怯。
“朕也不曾沐浴,愛妃要好好伺候朕才是。”封謹在庄絡胭唇上一吻,便囑咐外面候着的奴才準備沐浴等物。
下面的奴才心領神會,自然準備了一個紋着龍紋的大浴桶,庄絡胭被封謹抱進浴桶時,只有一個感慨,這浴桶比自己平日里用的要大上不少。
兩個赤/裸的正常的男女在浴桶里不發生點事,實在不符合常理,所以庄絡胭在浴桶中抱着皇帝脖頸呻/吟時,不得不相信鴛鴦浴這種東西,的確很刺激人。
花了大半個時辰洗完澡,庄絡胭軟趴趴的任由皇帝給她系裙帶,一隻手抱着他手臂笑道:“皇上,您系得真慢。”
“怎麼,嫌朕做得不好?”封謹伸手按美人腰間一下,“不若愛妃給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