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啟的聰明,出乎應天藍的意料,這孩子在玩智力遊戲時,那發揮比大人們都好,贏了不少獎品。
“要是我晚生個二十年就好了,小啟這完美小帥哥肯定是我的。”應天藍對着小容啟露出一臉崇拜的表情。
衛容傾覷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回懟:“收起你的心思,小啟可不喜歡你這麼蠢的。”
應天藍一臉黑線,什麼蠢啊,不就是路痴嘛!
晚上
玩了一天的小容啟倒在衛容傾的懷裡呼呼大睡。
他們並肩在江邊散步,秋意涼風吹拂,應天藍每走幾步情不自禁地偷瞄幾眼衛容傾。
這男人身上有太多秘密,家世背景,學歷背景,人脈背景,這些應天藍都不知道實際的,聽聞的也只是傳言。
想想當初為了報仇就把自己的婚姻給了這個完全不知道背景的男人,應天藍感覺自己好像有點草率了。
“衛容傾,你哪裡畢業的?”她趁着現在氣氛還可以,開口問。
“布里斯託大學。”
應天藍頓時定在原地,瞪着衛容傾的眼神儘是不可思議。
這布里斯託大學可是世界著名的貴族大學,能進去的都是財力雄厚的財閥二代。
她嫁的到底是個什麼神仙。
“你沒騙人吧,你不是白手起家創立的彼列集團嗎?”應天藍有種他在充大頭鬼的錯覺,傳聞聽說他家庭不富裕,甚至學歷都不高。
雖說是傳聞,可跟真實有這麼大出入嗎?
“我讀布里斯托跟我白手起家,有衝突?”衛容傾語氣淡漠,彷彿讀這世界知名貴族大學是什麼很平常的事。
應天藍愣了幾秒後,緊跟他的步伐再問:“那你家在哪啊,家裡有幾個人?我們結婚的事他們知道嗎?”
她發出靈魂三連問。
衛容傾停下腳步,側身低眸對上好奇的應天藍:“你今年五十歲,在居委會工作?”
“沒,沒有......”
“那你跟個居委會大媽似的幹什麼!”
應天藍有點委屈:“我就想了解一下,我嫁了個什麼人。”
衛容傾瞅了瞅她那委屈的樣子,緊抿的唇角漸漸放鬆:“家在凌都,加上我爸媽,叔伯兄弟,一家25口人,他們知道我們結婚。”
剛剛還罵她居委會大媽,轉眼又什麼都說了,應天藍對他的光速轉變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家族還真大呀。”應天藍不禁感嘆。
衛容傾沒再說話,繼續抱着小容啟去停車場。
回到別墅
衛容傾把小容啟放大床上後,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發現應天藍站在門口,她手裡拿着一盒東西。
應天藍見他來了,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他:“這是頭部的葯貼,對你的病有好處的。”
衛容傾瞄了一眼盒子,沒有動手去接,而是打開門:“進去!”
她先是眨了眨杏眼,腳順着他的話開始往房間里挪。
“坐床上!”
“啊?”應天藍被他突然的要求給驚得不知所措。
可腳還是不自覺按他的要求慢慢走到床邊,坐下。
她瞪着杏眸看着身穿浴衣的衛容傾同樣坐到床上,輕輕把頭倒在她的大腿上。
大腿上承載着他的重量,放大的俊臉讓應天藍開始手足無措,這清醒時候的衛容傾突然來一出睡大腿,這誰能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