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幼兒園家長日我要上台表演,到時候你跟哥哥一定要來哦。”
衛容啟在應天藍的懷裡蹭了蹭,奶聲奶氣地撒嬌,他要好好練習,到時候驚艷所有人。
應天藍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好好好,都聽小啟的。”
第二天
應天藍回到公司,發現李小葵回來了,可面容憔悴跟沒休息似的,她不是請假休息了嗎?
中午,應天藍在自己座位上吃飯,李小葵的桌子上的菜動都沒動過,她跟失魂似的呆坐在位置上,目光空洞地對着電腦發獃。
不一會兒,李小葵被市場經理叫了出去。
應天藍靈機一動,悄悄跟在後面。
“經理,我真的不行,我可不可以不去。”
李小葵哽咽的哭聲傳入耳膜,應天藍躲在門後邊豎起耳朵聽着。
“你都被玩過了,再被黃總玩一次又怎麼了,這單生意要是能談下來,你也是有好處的,你爸換腎不是很需要錢嗎?”
市場經理那尖酸刻薄中帶着點誘哄的聲音,聽着格外刺耳。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他把我打得渾身是傷,經理我真快不行了。”
李小葵崩潰地抓着市場經理求饒。
“要是你不做,我找別人,那些錢你一分也別想拿!”市場經理突然變臉,尖聲浪氣地呵斥李小葵。
她們的對話,應天藍聽着簡直驚呆了,原來這經理談生意效率這麼高,是拿手下的身體去換的!
下班後,知道了驚天大秘密的應天藍忐忑不安地在門口打轉,衛容傾一出現,她立馬坐上他的車開始巴巴地說:“那個市場經理太噁心了,居然讓手下陪睡換生意。”
衛容傾一邊開着車一邊聽着,偶爾搭兩句:“然後呢,你想幹嘛。”
“這下我知道她的把柄了,你等着看我怎麼拉她下來。”應天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裡暗自計劃好了一切。
車子停在了一家珠寶店門口。
“你要買珠寶嗎?”應天藍好奇地問。
“下車!”衛容傾沒直接回答。
進入珠寶店,幾個服務員開始圍着他們轉。
原來這是彼列集團新開的珠寶店,只用了短短兩個月,業績遠超這一片區域的老牌店。
“衛先生,您預定的五款對戒。”服務員舉着托盤擺在衛容傾面前。
應天藍看着那五對閃閃發光的鑽戒,心裡咯噔一下。
他該不會是想選結婚戒指吧?
“選一對!”衛容傾對着發獃的應天藍低聲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