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認識衛容傾多久,你就這麼相信他?”季恆年仍然死揪着應天藍不放。
短短半年不到,她就被衛容傾洗腦得這麼徹底?
應天藍冷笑一聲,撩起衣袖露出白皙的肌膚,手肘上有一條淡淡的疤痕。
“這條疤是你給我的,還有我心裡的那一條也是你給我的。”
她捂着心口怒吼:“現在你還要問我這種問題嗎?”
當初他把她推出馬路,如果衝過來的不是衛容傾的車子,而是一台大貨車。
她應天藍估計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只留下一條疤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季恆年瞪紅了眼,那道疤彷彿帶着火花,燒疼了他的眼,慌亂的步伐踉蹌兩步,身體搖搖欲墜,雙臂不停地顫抖。
他忘了,忘記當初對她做過的事。
應天藍淡漠地瞟了他一眼,這表情是後悔嗎?
現在後悔有意義嗎?
“季恆年,我希望我們以後就算不是敵人也只是陌生人。。”
眼眶漸漸酸澀,應天藍把即將要泛起的淚花憋了回去,冷漠地轉身離開。
下班後回到別墅。
應天藍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有點累,可進大廳後發現衛容傾在悠閑地看書,穿的還是居家休閑服。
“你今天也沒去公司嗎?”應天藍有點驚訝,自從小容啟去幼兒園後,他每天都挺準時去公司的,幾乎休息的日子都不多。
“今後都不會去。”衛容傾只是淡漠地回了一句,似乎不工作在家當鹹魚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應天藍扔下包包跑到他身邊坐下,手掌貼在他的額頭上,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
溫度正常啊,他沒發燒呀!
衛容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掌強行從自己的額頭上掰下來:“我沒發燒。”
“你是總裁啊,你不去管理公司,你公司能運行嗎?”應天藍不懂他到底怎麼了,明明是個勵志向上的好青年,怎麼一下子就頹廢,班都不上了。
衛容傾合上書本,大掌蓋在她的腦門上,扭頭俯身與她四目相對。
這突然的氣息交融嚇得應天藍不敢動,瞪着鈴鐺大眼對上他的黑眸,兩人的唇相貼只差毫釐。
他星目含威,薄唇微微輕啟:“應天藍,我就算不工作,也養得起你這大胃王。”
應天藍整個人瞬間石化,她什麼時候成大胃王了,不就每頓多吃了幾口飯加兩根雞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