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藍偷偷從醫院跑出來,馬不停蹄的趕回別墅。
衛容傾果然已經回來了,只是受了點輕傷。
一進門口,她飛撲到他身邊,急切地檢查他的身體:“他們有沒有把你怎樣?”
衛容傾冷漠的撇了她一眼,眼神中並沒有放出一點漣漪,彷彿眼前的這個人只是個陌生人。
他的變化讓她陡然心驚,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了?”
衛容傾一開身軀,在他面前拍了拍被她碰到的袖子,最後乾脆脫下外套,扔給女傭:“洗完之後用消毒水噴。”
應天藍心裡咯噔一下,他這是把她當病毒嗎?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很是不解。
第二天,應天藍把留在醫院的衣服收拾起來,想帶回去,打電話給衛容傾,他卻關機了。
之前他們說好,衛容傾會在她正式出院的時候過來接她。
應天藍拿着行李,蹲在醫院門口等着他。
可一直到晚上,他依舊沒有來,應天藍不停的撥打他的電話,一直顯示關機。
直到深夜,應天藍落寞地拉着行李在大街上亂逛,深夜這個點已經打不到車,身上也沒多少錢。
走到一個轉角處,街燈忽明忽暗,周圍渲染着恐怖的氣息。
應天藍加快腳步,沒走幾步,突然,一個身影竄,猛的搶她的行李。
“搶劫啊!”
被嚇了一跳的應天藍,高聲尖叫,扯着行李箱不放。
一陣拉鋸戰中,砰的一下行李被破開,東西撒了一地。
小賊直接把應天藍剩下的錢全部捲走。
“救命啊,搶劫了!”應天藍追着小偷跑了幾米,突然腳下一拐:“啊!”
整個人摔在地上,疼的她眼角飆淚,只能無奈地看着小偷拿着她的錢跑了。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手上腿上全是傷。
應天藍起身簡單處理了下傷口,走到被散落一地的行李邊上,蹲下身子,一件一件地撿起來。
冷風蕭瑟,樹葉發出沙沙沙的聲音。
她蹲在黑漆漆的路上,身影被路燈拉長,顯得格外落寞。
當撿到最後一件物品時,紅着的眼晃,終於忍不住飆下清淚。
“嗚嗚嗚,衛容傾……”
應天藍心裡儘是委屈,她擔心了這麼久,期盼了那麼久,為什麼答應會來接她,最後卻不見人影?
她收拾好行李,發現手機也被摔爛了。
第二天
應天藍在公園的長椅上醒來,她就這麼露天,過了一個晚上。
等着有路人路過,她借其他人的手機,打電話給衛容傾。
“衛容傾,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