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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不過太過謙虛,”華夕菀笑着道,“你表演得活靈活現,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老先生若是不嫌棄郡王府簡陋的話,還請老先生日後常常來郡王府表演一段。”

老者聞言頓時喜出望外,忙不迭行禮道:“郡王妃喜歡聽,能來郡王府表演,是老朽的福氣,又怎敢嫌棄。”

一個太監見狀上前扶起老者,白夏又給了老者一個荷包,裡面裝的是一些銀錢:“老先生既然嫌棄,那日後就請常來郡王府上表演,我們家郡王妃最是喜歡這些東西。“

老者捧着份量不輕的荷包,又拜謝過華夕菀與白夏後才跟着小廝朝院子外走。剛走到廊下,就見前面領路的小廝跪了下來,他也不敢抬頭,只猜到前面定是有貴人,便跟着跪下。

“起來吧,郡王妃既然喜歡這位老先生的表演,你們且記得把人好好送回去。”

老者聽這聲音很年輕,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着華貴白袍的男人站在yīn影中,他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眼睛還沒有花,只是隨意這麼一眼,便覺得這個年輕人說不出的俊俏,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年輕人。

等跟着小廝出了院子,小廝笑着道:“老先生您運氣可真好,剛才說讓我們好好送你回家的可是我們的郡王爺,您日後有福了。”

“郡王爺?”老者一臉驚訝的看向小廝,見他肯定的點頭後,才顫顫巍巍道:“我的老天爺,我這小老兒今日可是走運了。”說完,就從荷包里取了一塊銀子塞給小廝,見小廝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收下後,才只好自己收好。

等他坐上郡王府送他回家的馬車後,老者摸着袖中的荷包,面上的喜色怎麼也消不下去,那位郡王妃眉清目秀,目明秀鼻,是個貴氣之相。那位郡王爺身上氣勢不俗,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福貴之像,這兩人不僅是相貌過人,就連面相也是難得的貴氣之相,真不愧是郡王與郡王妃,氣勢就是跟普通人不同。

樹蔭下,華夕菀半眯着眼睛見晏晉丘朝自己這邊走來,她把手裡的扇子放到桌上,端起綠豆湯慢慢喝起來,待晏晉丘走近也沒有放下手裡的碗。

晏晉丘見華夕菀不理他,靜靜的坐在她身邊,看着她把一碗綠豆湯用了大半後道:“我們有幾日不曾進宮去看望皇祖母了,你明日跟我一道去可好?”

華夕菀放下碗,接過紅纓遞來的茶水漱了口,用手絹緩緩擦着嘴角道:“郡王爺發話,妾身自然遵從。”

“我早說過,我們之間不必講究這些,”晏晉丘朝身後的木通招了招手,從他手裡取過一個檀木盒子道,“前些日子你說喜歡蜀地的綉品,我讓人連夜綉了些手絹,你看看是否合心意,若是喜歡,就讓她們給你做幾套夏裙。”

華夕菀從他手裡接過盒子,打開盒子看了眼盒中的手絹,朝晏晉丘頷首笑道:“有勞郡王爺這般細心。”說完,也沒有說喜歡還是不喜歡,便把盒子放到了一邊。

晏晉丘視線掃過被放到旁邊的盒子,看了眼圍在四周的丫鬟小廝,揮手讓這些人退下後,嘆口氣道:“夕菀,我有時候真不明白你的想法。”

聽到這話,華夕菀不怒反笑:“有時候我的看法與你一樣。”

晏晉丘神qíng微怔,微微移開視線道:“你我乃是結髮夫妻,又有什麼不可言?”

華夕菀凝神看着他,半晌後突然笑開道:“那麼你想對我說什麼,我一定好好聽着。”

氣氛頓時沉默下來,良久後,晏晉丘伸手撩起她耳邊的碎發,嘆息道:“我們好好過日子吧,別為了一些小事弄得彼此不愉快,不僅傷感qíng,還對你我都不好。”

臉頰旁的手有些溫熱,華夕菀抬頭看着這個笑得滿臉溫柔的男人,漸漸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

晏晉丘伸手環住她,懶腰把她抱了起來,然後……腳下一個踉蹌。

華夕菀從他懷裡翻身下來,笑眯眯道:“還是我自己走吧。”世人都知顯郡王只愛文,不喜武,平日不喜武的他又怎麼輕易攔腰抱起一個人來?

她回頭看了眼遠處站着的小廝丫鬟們,任由晏晉丘握住自己的手,然後在對方有些尷尬的笑意下,十分體貼的補充道:“抱不起也沒什麼,我雖然看起來瘦,實際上還是有些重量的。

晏晉丘:“……”他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被對方安慰到,尤其是對方還笑得毫無誠意時。

在內院伺候的下人們發現郡王爺又回內院住了,並且還堆了不少東西到郡王妃私庫中。而郡王妃照舊是悠閑的吃喝玩樂,好像之前讓郡王爺連住好幾天書房的事qíng不存在似的。

木通白夏等人也鬆了口氣,畢竟主子之間有矛盾,對他們下人來說不是好事,現在兩人和好如初,簡直再好不過了。

華夕菀進宮的次數並不多,一是因為他們的身份需要避諱,二是因為她懶得跟宮裡幾位暗中jiāo鋒。可是不管如何,面上的功夫是要做好的,就像皇後與太後一樣,明明沒有什麼感qíng,但是重要場合永遠是一副婆媳和睦的樣子。

太後住的福康宮給華夕菀一種奢華厚重感,她看着走在前面引路的宮女,想起對自己永遠各種滿意的太後,又想想那位言語間處處陷阱的皇後,就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

等到了內室一看,皇後果然也在,不僅她在,太子與太子妃也在。華夕菀看了眼晏晉丘,上前幾步道:“夕菀見過皇祖母,幾日不見,皇祖母氣色好像又好了些,難道是因為沒有孫媳來煩皇祖母,所以皇祖母神清氣慡,jīng神奕奕?”

“哎唷,哀家可捨不得這麼好個孫媳,”太後被華夕菀的話哄得笑容滿面,不容華夕菀給皇後等人見禮,便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好一陣稀罕的誇讚後,才對旁邊的晏晉丘道,“我瞧着夕菀這幾日瘦了些,看來是你這做夫君的不夠盡心。”

“皇祖母,郡王爺待孫媳很好,只是近來天熱,才進食少了些,郡王爺為了讓孫媳多用些東西,恨不得把府里好吃的好用的都給了孫媳,您可不能冤枉他,不然回去後他不待孫媳好了怎麼辦?”華夕菀抓着她的袖子,紅着臉解釋,“那倒是孫媳只能找皇祖母您哭訴了。”

“他倒是敢,”太後笑眯眯的讓下人給晏晉丘端凳子,然後對皇後道,“瞧着他們這些晚輩之間親親/熱熱的,哀家心裡比吃什麼都甜。”

皇後知道太後是在暗示太子與太子妃之間,便僵笑道:“母後說得是。”

太子妃艷羨的看了眼華夕菀,又看了看身邊的太子,心裡又是難堪又是難過,把頭埋了下去。

太子抬頭看了華夕菀好幾眼,只是礙於太後還有晏晉丘在場,他表現得還不算露骨,但是那頻頻朝華夕菀張望的眼神,已經讓晏晉丘眉梢微微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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