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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本朝的孝宜和德太後入宮為妃前嫁過人的先例,可那也是因為這位太後命格清貴,又有沒姿色,才得了靖帝爺喜愛,從而生下第一代帝王,從未坐上了太後的位置。

只可惜她不是這位太後,而顯郡王也不是靖帝爺。

所以,當華夕菀參加聚會後不久,宮裡傳出皇帝給敏惠郡主做媒的消息後,她還吃了一驚。作為女人,她自認第六感還是很qiáng烈的,比如說敏惠郡主對顯郡王有心思,她是早就看出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嫁了,還是嫁給保皇派的安國公府里。

想到皇室背後的風雲突變,華夕菀覺得自己對這位敏惠郡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qíng的,不過也就只是那麼一點而已,多的再也沒有了。

午後,夫妻二人下棋時,無意間談到了這件事,華夕菀見晏晉丘似乎對敏惠郡主出嫁一事反應並不帶,便忍不住道:“皇上真給安國公嫡長孫與敏惠郡主做媒了?”

“你怎麼想起這事了?”晏晉丘下了一步棋,才慢條斯理道,“事qíng已經基本上定下了,只是還沒有明確的旨意發下來。

“不過是聽說了,就問上一句,”華夕菀抓了一把棋子在手裡,見晏晉丘棋風並沒有半點變化,才繼續道:“好歹她也是我們的表妹,該備的禮物也該好好備下了。”

晏晉丘看着棋局,有些不甚在意道:“我們只是表兄妹,面上過得去就行了,難不成還要給她攢嫁妝嗎?”

“這話說的,”華夕菀笑着嘆息道,“聽了你這話,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晏晉丘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華夕菀口中的鬆口氣是什麼意思,他對華夕菀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這個笑臉彷彿是在向華夕菀傳達自己的想法。

見華夕菀沒有說話,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永遠都不可能有這樣的事qíng發生,你日後不必再擔心這些了。”

這下換做華夕菀,只笑着不說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困~大家晚安~

感謝qw大大的手榴彈,么么噠=3=

PS,推一篇我家基友的好友的文,最近我沒有時間看文,不知道寫的什麼,不過文案挺有趣,大家可以看看,如果感興趣的話,就收了這個小妖jīng吧:

39、親王

安國公府雖然名頭上聽起來,沒有順儀公主府好聽,但是實際上卻比沒寵沒實權的順儀公主顯赫許多,啟隆帝這個旨意,頗有點qiáng按牛飲水的味道,安國公府雖然無意cha手皇家的事,但也隱隱知曉敏惠公主心繫顯郡王之事,如今顯郡王娶了千嬌百媚的顯郡王妃,看不上這位郡主,皇上就讓他們安國公府嫡長孫接手,當他們安國公府是什麼,撿破爛的么?

俗話說,做媒應該做的是心心相印白首不離的好事,而不是結仇。啟隆帝這個旨意,無疑是在安國公心頭cha了一根刺,他最滿意的就是自己這個嫡長孫,原本是想替他聘個知書達禮的賢良婦,誰知竟莫名得了這麼個賜婚旨意。

不過再怎麼不高興,聖旨已下,他們也只能維持着高高興興的表現去宮裡謝恩,然後又根據欽天監算出的級日去順儀公主府下聘。不過聘禮雖豐厚,但是終究沒有用上幾分真心。

安國公府上的憋屈,京城裡一些親近的人家也是能猜到的,私下裡雖勸了幾句,公眾場合下也都是樂呵呵的表示恭喜,讓安國公吃了huáng連還要硬說香甜。

這日盧氏來顯郡王府看華夕菀,確定她額際一點疤痕都沒有,才鬆了一口氣,又咒了方氏一族幾句,才壓着嗓子道:“敏惠郡主與安國公府嫡長孫的婚旨下得未免也太倉促了一點,我前幾日去安國公府上,見他們聘禮雖準備得好看,但是總有那麼點不盡心,真不知道那位圖的是什麼。”

知道母親說的是皇後,華夕菀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我只記得這位郡主以未嫁女身份,在我成親當日來過新房。”

盧氏xing子雖烈,但並不是沒腦子的人,華夕菀這話讓她皺了皺眉:“原來她竟是有着這般心思,只是不知安國公府里的人可知道?”

“前段時日端和公主邀請我們去郊外莊子上賞玩,我們玩投壺遊戲時,安國公府的老夫人與嫡孫小姐也在,”華夕菀語氣裡帶着些遺憾,“當時我一時沒注意,與郡王爺舉止略親密了些,當時敏惠郡主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安國公老夫人看出來沒有。若是發現了,這一打聽……”華夕菀嘆了口氣,頗為擔憂道,“只怕有些不妙,倒是我的不是了。”

“此事怎能怪你,你與姑爺新婚燕爾,略親密些也是能理解的,”盧氏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擔心這些又有何益,反而傷神。”

“母親教訓得是,”華夕菀笑着應了一句,然後看着花瓶里的散着香味的桂花,“這天已經入秋,再過幾日就是中秋了,女兒不能陪着父母一起賞月,實為不孝。”

“你的心意我們知曉,”盧氏拍了拍女兒的手,勉qiáng笑道,“如今你是郡王妃,也是成家的人了,怎麼能像小時候那樣呢?只盼着你日子越過越好,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孝順了。”

華夕菀心中一片酸軟,把頭伏在盧氏的肩上:“有你們在,我永遠都是小孩。”

盧氏嘆了口氣,伸手拍着華夕菀的肩,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這丫頭雖然懶散又看似對什麼事都不在意,可是實際上最看重感qíng,只是裝在她心裡的人太少,別人不知道而已。

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晏晉丘就從外面回來了,見到盧氏後,先是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禮,又仔細詢問了盧氏與家人的身體,得知一切都好後,才笑着道:“聽聞你們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夕菀平日里也是念着你們的。日後岳母大人若是無事,可以多來走走。我們府里人少,有時候我在外辦公,夕菀獨自一人在府中,實在無趣了些。”

盧氏溫和笑道:“郡王爺心疼郡王妃,乃是我們家姑娘的福氣,只是這偌大一個郡王府,豈非沒人陪伴,不過是略嬌氣了,郡王也不能這般縱容她。”

“岳母大人何處此言,”晏晉丘笑看華夕菀一眼,眼中滿是溫qíng,“府里人雖多,不過都是些下人,如何比得岳母大人。何況夕菀並不是嬌氣的xing子,不過是我私心裡想讓她更自在些罷了。”

盧氏聞言面上的笑意更濃,她看了眼一直微笑的女兒,客氣幾句後,就轉移了話題。

午膳的時候,晏晉丘陪着華夕菀與盧氏一起用了飯,又說了一會兒飯,才起身去了書房,留給母女二人談話的空間。

盧氏雖捨不得女兒,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久留在郡王府,那也太不成樣子了,她親手理着女兒的衣襟,小聲道:“皇室雖複雜難辨,但是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你且記得,萬事都比不得你自個人兒,別犯傻。”

華夕菀哽着嗓子點頭:“母親放心,我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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