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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怡齋?”華夕菀疑惑,聽名字倒是挺清雅,不知是做什麼的。

“還不快退下,誰讓你在面前說這等不gān凈地方名字的?”木通厲聲斥責。

華夕菀頓時恍然,原來是煙花之地的人,取這麼清雅的名字,害得她還以為是什麼棋社或者書社之類的地方呢。

見她面上的表qíng變來變去,倒也不見提到煙花女子便心生鄙夷之意,晏晉丘意外道:“不知夕菀對此事怎麼看?”

“不怎麼看,”華夕菀搖了搖頭,“查案有大理寺,我連前因後果都不清楚,能有什麼看法?”

“我的意思是說……你對兩個女子有什麼看法?”

“原本你這問題便本不該問,實在太過不妥。”華夕菀語帶厲色,隨即又轉為溫和,“不過我們夫妻之間說些外面不能說的私房話,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她打了個哈欠,之前在宴會上喝了幾杯酒,現在她突然覺得有些困,“沒有買賣便沒有市場,我就這個看法。”

晏晉丘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後,才無奈的笑開,他想說這是歪理,可是仔細想想,就發現對方說的不是道理,若是天下男人都能管住自己,這時間哪還有女子來做這皮/ròu生意呢?

馬車又前行了一會兒才停了下來,華夕菀聽到外面的下人說王府到了,掀起帘子一看,大門口已經停着兩頂軟轎,還有幾個撐着傘的下人。

她與晏晉丘剛從馬車裡露出一隻腳,就有下人上來替他們撐傘,還有人過來擋着風,等她坐進轎子里,連一點雨絲都沒chuī到臉上。

張厚在醫館外等了一夜,結果好不容易撐到天亮,聽到屬下來報,其中一個傷勢太重,無藥可救已經去了。聽完後,他面色頓時有些不好看,半晌才道:“我知道了,讓人把此事稟報到大理寺。”

他衛尉寺的人只負責巡邏,若是發生了命案,也只能轉jiāo給大理寺或者刑部處理,他們可沒有權利去cha手這種事。

“那我們在死者身邊找到的這些東西也移jiāo到大理寺嗎?”一個下屬捧着一塊棉布過來,棉布上面放着一塊染血的破布以及一顆墨色寶石。

“不jiāo留着做什麼?”張厚視線掃過那塊沾血的破布,“如今盛郡王負責大理寺,有郡王爺在,什麼案子查不出來?”

在場的人都想起前段時間盛郡王負責的張公子被害一案,心qíng頓時複雜起來,畢竟當初那事可是牽扯到了太子身上,弄得京城人心惶惶,至今還有不少人戰戰兢兢,就怕莫名被牽連。

兩個時辰後,大理寺就接到了衛尉寺移jiāo過來的命案,他們比較倒霉的是,半個時辰前另外一個受害者也沒救過來,重傷不愈而亡。

兩個受害者都死了,要在死人身上找到線索,簡直就是難上加難,可是他們不查不行,畢竟這事鬧得風風雨雨,有些不了解事qíng的老百姓甚至開始傳言這是鬼怪作祟。若是不查清,到時候京城不知會亂成什麼樣。

大理寺卿現在的心qíng卻比任何人都複雜,因為他發現衛尉寺移jiāo過來的證物有些棘手,他看着坐在上首的盛郡王,大氣也不敢出。

晏伯益臉色同樣難看,畢竟任誰查案的時候,發現死者身上找到的某個證物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心qíng都不會好到哪裡去。

“既然此事牽扯到我,我也不便cha手此事,”晏伯益站起身,不再看與案子有關的證物,“此事我會向皇上稟明,還請大人不必介意。”

大理寺卿能說什麼,只能流着大汗賠笑而已。

晏晉丘卻無心看他的臉色,抬腳直接出了大理寺的門,心裡卻在想,究竟是誰用這麼拙劣的手段陷害自己?

“將軍!”

華夕菀笑眯眯的拍了拍手:“這局是我贏了。”

晏晉丘看着被兩人下得亂七八糟的棋局,無奈的笑了笑,讓下人把棋盤拿了下去,然後道,“這幾日京城裡人心惶惶的,你注意別受了外面傳言的影響。”

華夕菀不在意的想了想,當晚的尖叫聲她都親耳聽見過,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言,她若是當真才奇怪。

反正,不管事qíng發展到那個地步,都與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她又不是腦子犯病,何必要做吃飽了撐着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嬴_似、11994893、賁三位土豪大大的地雷=3=

感謝土豪qw大大的手榴彈=3=

45、刺殺

京城裡鬧出這樣的命案,弄得其他老百姓人心惶惶,每每還沒到宵禁的時候,街道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顯得比平時冷清不少。

“郡馬,雨已經下得大了,我們是否找個地方歇歇?”馬車外,一個小廝擦着臉上的雨水,心裡罵著老天,這都下了好幾天雨了,好不容易等到天晴才出門,誰知道回來半路上又下起雨來,瞧着架勢竟然還有越下越大的勢頭,實在是倒霉。

“不必了,”羅仲諍掀起帘子看了眼外面,“宵禁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是早些趕回府,免得郡主擔心。”

“是,”小廝不敢再多言,只示意讓車夫快些駕車,免得雨越下越大,淋了他們倒是無所謂,若是讓郡馬受了寒,到時候回府郡主定會狠狠罰他們的。

羅仲諍心裡也很煩躁,想到方才太子說的那些話,心裡總有些忐忑不安。若論人品,他倒是更為欣賞盛郡王,只可惜太子方是正統,他是忠君之人,自然只能站在太子這一邊。

只是沒有想到郡主她……

馬車突然劇烈一晃,羅仲諍皺起眉頭道:“怎麼回事?”

外面沒有人回答,他心裡頓覺不妙,掀起車窗帘子一看,頓時變了臉色,因為他發現自己帶出來的侍衛與小廝竟然都已經無聲無息的躺在地上,地上一片血紅。

他的一口氣還沒喘上來,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銀光,喉間有些涼癢,張嘴想喊救命時,眼前一片黑暗。

“咚!”

領頭人看着跌出馬車的華服男人,大雨沖刷着他身上流出的血,更是增添了幾分死氣。

“頭領,無一活口。”

“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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