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掐架,當她在娛樂圈那麼多年是白混的嗎?
“閉嘴,閉嘴!”晏金綾被華夕菀問得啞口無言,氣急之下,猛的撲上前,想打華夕菀的耳光。
“啪!”
滿室皆靜,角落裡的木通與白夏等幾個近身伺候的人,齊齊打了個寒噤。
甩了甩自己有些痛的手,華夕菀面無表qíng的看着晏金綾:“別以為我不打女人。你今日出去後,宣揚我華夕菀仗勢欺人也好,落盡下石也好,甚至是跑到皇宮裡告狀鬧事也行,但是我要你記住一條,這裡是顯王府,不是可以任你玩鬧的臨平郡主府!”
晏金綾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半晌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想還手的時候,已經被白夏與紅纓攔了下來,陪她進府的兩個侍女想上去幫忙,結果被笑眯眯的木通攔住了。
“二位姑娘,主子們的家事,咱們做下人的,還是不要cha手比較好,不然咱家可是很難做的。”
兩個婢女面露焦急之色,看了看木通,又看了看被攔住的主子,只好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嘖,”木通看了眼兩個小丫頭,輕哼一聲。還算是有眼色的,至少比這位郡主有腦子。如今京中不少人都知道臨平郡主已經是顆棄子,而王爺今日才在朝堂之上當著百官的面為她求qíng,結果剛回府不久,臨平郡主就到王府來鬧,加上前些年臨平郡主做的那些事,任誰都只會說句王爺厚道,而臨平郡主咄咄bī人。
王爺是個男人,自然不好跟臨平郡主鬧,不過幸而有彪悍的王妃在場,不然今日之事,定不會有如此解氣。木通看了眼氣勢凌人的王妃,心中暗嘆,不愧是外祖家武將出生的大家小姐,處處彪悍。
“華夕菀,你今日給我如此之恥,端看來日,你又能比我好到哪裡去,”晏金綾被人攔着,沒法靠近華夕菀,氣得口出惡言,“任你容顏再美,總有衰老的一日,待到那時,你以為你身邊這個男人還會容忍你像今日這般囂張嗎?”
晏晉丘面色一沉,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晏金綾:“我夫妻二人之事,還用不着你費心,夕菀之好,不僅僅是容貌而已,送客!”
“不必你送,我自會走,”晏金綾冷笑着推開白夏與紅纓,嘲諷道,“華氏,你以為你身邊的男人真的是你看見的這個樣子嗎?”說完這句引人猜疑的話後,晏金綾轉身就走。
晏晉丘看着華夕菀沒有說話。
華夕菀揉着自己的手,坐回椅子上後道:“你跟她真是親姐弟?”
對於華夕菀“傷口撒鹽”的行為,晏晉丘只能無奈的報以苦笑,“是啊,親姐弟。”
“行了,你也別再多想,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華夕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我去睡會兒,等下暖鍋準備好以後再叫我。”擺擺手,帶着自己四個美貌婢女出了正廳,往正院走去。
正廳一下子安靜下來,晏晉丘看着從門外透進來的光輝,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王爺……”木通擔憂的看着上座之人,輕輕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晏晉丘嘴角微揚的看向木通,似乎心qíng頗好的模樣。
木通把頭低了下去,然後道:“前幾天在府中吃食中做手腳的人已經在地牢中自殺了,她的同屋被王妃留在了正院伺候。”
“既然是王妃留下的人,那麼就沒什麼問題,”晏晉丘站起身,走到門口把手背在身後,“她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敢這麼做,自然是肯定對方身世清白才會下決定。”
“小的明白了,”木通頭埋得更低,幸好廚房的事qíng發現得早,沒有驚動王妃,不然這事不會如此輕鬆的揭過去。雖然王爺從未說過什麼,但是在他看來,王妃在王爺的心中,確實已經分量不低。
“臨平郡主那裡日後不必再管,”晏晉丘垂下眼瞼,看着外面飄揚着的細雪,“本王待她的qíng誼,已經足夠了。”
“是。”木通輕聲應下。
正院中,華夕菀伸着手讓橙秋與紅纓伺候着寬衣,白夏與紫衫整理着chuáng鋪,待一切都整理好後,白夏伺候着華夕菀躺下:“王妃,今日臨平郡主鬧事,您如此不給她臉面,待日後……”
“我管她還有什麼日後,”華夕菀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打了個哈欠道:“像她這樣的就是欠打欠罵,她都叫我妖女了,難不成我還要賢良給她看。”更何況她雖然覺得晏晉丘全身上下都是缺點,但是自家的男人怎麼嫌棄是自己的事,但是還由不得她來處處辜負,真當全世界皆她媽?
見華夕菀閉上了眼睛,白夏也不敢再問,與紫衫一起放下紗帳後,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實際山她更擔心的是王爺見到王妃這番模樣,會對主子有嫌棄之意。
天下男人都愛溫柔優雅的女人,王妃突然如此彪悍,她怕王爺受到驚嚇。
白夏卻不知道,對於晏晉丘來說,這不是驚嚇,而是一份驚喜。他本不是貪花好色之人,見華夕菀為了他,連世家女子的形象都不顧惜,竟是覺得連華夕菀甩人巴掌的動作都帶着一股說不出的韻味。
這大概便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再冷清多謀的男人也懂愛,再懶的女人也會有人稀罕。
也許,這樣的兩個人湊合在一起,也能算得上是天生一對了。
晚上,雪漸漸下得大了起來,華夕菀與晏晉丘兩人圍着鍋涮美食,再喝點清淡的果酒,簡直不要太開心。
見到兩人親密的模樣,白夏總算是放下了心,不管怎麼說,只要主子過得開心,她也就放心了。
因為喝了點酒,華夕菀洗漱過後微醺着靠在chuáng頭,對坐在桌前看出的晏晉丘勾了勾手指,笑得媚眼如絲:“小美人,過來給姐姐親一個。”
小美人.顯王殿下失笑着走過去,然後在真正的美人香腮邊,印了一個吻。
只道是白雪寒冬夜,纏綿紅被時,最是羨煞旁人。
第二天一早,華夕菀趴在chuáng上,任由晏晉丘替自己按着腰,任他怎麼哄,就是不願意起chuáng。
“上面再輕輕按幾下,對,輕一點。”
“左邊一點,左邊。”
“起來吃飯。”
“不想動,腰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