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問了幾個問題,回答得內容與顯王妃所說差不多,只是因為角度不同,看問題的關注點也有些不同,倒顯得他們說的話很真實。
事qíng辦完後,幾人被王府的下人客氣的送到門外,胡侍郎對張厚道:“張少卿,不知此案你有何心得?”最近連連出事,他們刑部與大理寺幾乎日日提心弔膽的過日子,所以相比之下,顯王府沒有出現人命事件,他領到這件案子,已經能算得上是鬆口氣了,總比今天早上去查端和駙馬bào斃的同僚好。
在皇家,所謂bào斃就是別人死就死了,你別多事亂問的意思,所以領到這個差事的人,那都是要昧着良心順着皇家意思來的,這還要期盼駙馬家的人膽子夠小,不敢有不滿,如果遇到bào脾氣,遷怒到定案之人頭上,那可就真是倒霉了。
張厚把視線從顯王府門口的石獅子上面收回來,想了想便道:“此案難度甚大,加之行刺之人已經伏誅,要查出背後指使者很難。”他沒有提那個小廝打扮的刺客身上帶着傷痕,十根手指上有七個指甲本硬生生的拔出,腳趾更是被碾碎五個,說明此人曾經受過刑罰。
“可不是如此,”華侍郎嘆息一聲,“只可惜顯王妃如此女子,竟是因為歹人受如此嚴重的傷,實在是可惡。”
“嗯。”張厚想起曾經顯王妃坐在馬車裡的樣子,眉梢微動,“幸而……”
“諸位大人,這是打哪來?”略有些尖細但不會讓人覺得難聽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張厚回頭見是顯王身邊的近侍木通,便見禮道,“剛剛叨擾了貴府。”
木通側身微微避開這個禮,隨即還了一個大禮,繼而嘆息一聲道:“諸位大人可要細細查案,定不能放過那背後的歹人,這幾日王妃jīng神頭一直不好,太醫只說受驚過度,開了寧神的藥方子也不管用,可是愁煞王爺了。”
“一定,一定,請木總管放心,”胡侍郎笑着應下,見木通在這種寒冷天氣下還跑得滿頭是汗,便語帶關切道,“木總管為何如此步履匆忙?”
“替王爺跑些腿罷了,”木通對胡侍郎客套一笑,只是眼中卻沒有笑意。
胡侍郎意識到自己這話問得不妥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打探王爺行蹤呢。所以當即便閉上嘴,不再多話,朝木通拱了拱手,便找個理由離開了。
胡侍郎帶着刑部的人走了,木通笑眯眯看着他的背影一會兒後,轉頭看向張厚:“張大人可還有什麼要事?”
“聽聞靈芝、柏子仁、酸棗皆是安神好物,木總管不如試試,”張厚客氣道,“在下告辭。”
木通淡笑着作揖:“張大人慢走。”
目送着張厚離開,木通眉頭微皺,轉頭看了眼身後的小太監:“這外面的官員,不管官大官小,都要客氣着,別讓外人給王爺加一個縱容奴才的名聲。”
“是。”小太監恭恭敬敬的稱是。
“這若是遇到不長眼睛的,有的是方法收拾,當場發作是最末的手段,我們只是伺候主子的閹人,可比不得這些穿着官袍的大人們。”
小太監頭埋得更低:“多謝師傅指導,徒弟知曉了。”
“嗯。”木通滿意的點了點頭。
端和公主府里,晏晉丘與其他幾位來弔唁的皇室坐在一間屋子裡,屋子裡的氣氛十分凝重,儘管大多人心中並不那麼難過,但是氣氛卻凝造得十足。
晏伯益雖然在官員中非常受歡迎,但是近支皇室對他的態度卻是一般,這些近支宗室們反而更喜歡風度翩翩,貴氣bī人的晏晉丘,在他們心中,晏晉丘更符合皇室子弟的形象,晏伯益這樣的,在他們眼裡有些假正經的味道。
“顯王,不知顯王妃的傷勢如何了?”一位王室郡王道,“母後主使者可查出來了?”
“傷勢好了些,只是這次傷了元氣,怕是要養些時日才能恢復過來,”晏晉丘嘆口氣,“背後主使十分小心,要查出來只怕難上加難。”
“這種人實在太可恨了。”這個郡王低聲罵了一句,略勸了晏晉丘兩句,便不再多話,畢竟端和駙馬剛去,即便他們都知道端和公主對這位駙馬不見得有多真心,但是他們臉上卻不能真的表露出來。
晏伯益聽出這話有針對自己之意,面色半點不變,端着茶杯緩緩喝了一口,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晏晉丘,隨即垂下眼眸看杯中略有些苦澀的茶水。
因為不是駙馬出殯的日子,作為同輩,大家也沒有一直守着,上了香後,就陸陸續續離開了公主府。晏伯益剛回到王府,就見近侍清河神qíng有些複雜的上前道:“郡王爺,剛才西苑的下人來報,徐側妃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晏伯益頓時皺起眉頭,這個孩子來的時機可真不巧,雖然懷上的時間是在太子薨逝之前,但是現在駙馬與太子都沒了,他府中就馬上傳出侍妾有身孕的事qíng,這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半晌後,他嘆息一聲道:“太醫診斷錯誤了,徐側妃只是月事不穩而已。”
清河低下頭道:“小的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推篇我家西皮的文,更新坑品有保障,感興趣的大大就請收藏一下吧,拜託拜託啦
將軍家的小娘子
文案
大姐:我的相公是侯府嫡子,國之棟樑。
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
二姐:我的相公,家世清貴。
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
四妹:我的相公有狀元之才,三元及第。
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
五妹:我的相公俊美風流,溫柔體貼。
沈錦:我的相公不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