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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當初支持太子時,與盛郡王一脈的關係弄得十分僵,現在太子沒了,他支持誰也不可能支持盛郡王,所以現在偏向顯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qíng。

張後連這點都看不透,還當著皇室宗婦的面把心裡的想法顯露在臉上,實在是太浮躁了。

華夕菀察覺出張清顏似乎有些針對自己,面上卻半點不顯,起身朝張清顏微微屈膝,淺笑道:“皇後娘娘謬讚,妾身不過是蒲柳之姿,實在擔不起如此美名。”

“顯王妃不必謙虛,”張清顏皮笑ròu不笑道,“這是全京城皆知之事。”

華夕菀臉上的笑意不變:“京城裡見過妾身的人又有多少,不過是人云亦云而已。更何況容貌不過是身外之物,紅顏枯骨,百年後都不過是一抔huáng土罷了。”

“顯王妃倒是好胸襟,”張清顏諷笑一聲,“難怪顯王如此愛重。”

華夕菀抬頭看了張清顏一眼,語氣不輕不重道:“本是結髮妻,恩愛不相離。陛下為妾身與王爺姻緣相牽,妾身與王爺心中萬分感激,又怎麼會不相互愛重。”

見華夕菀話里牽扯出了皇帝,張清顏也不敢隨意開口了,只好端起茶杯語氣淡漠道:“時辰不早,本宮也不便留諸位了,諸位慢走。”

華夕菀面上帶笑,與其他幾位親王妃一起向張後行了一個禮,便齊齊退了下去。

等華夕菀一行人離開後,張清顏才氣悶的把茶杯重重放下,咬牙罵道:“輕狂樣兒。”

殿內的宮女太監皆大氣不出的低着頭,安安靜靜的站在自己該站的地方,彷彿沒有聽到張清顏口出罵言一般。

一個時辰後,張清顏在殿內的言行傳到了啟隆帝耳中。啟隆帝聽完宮人的彙報,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半晌才不咸不淡道:“小戶出身,不必太過勉qiáng。”

這話看似沒有責備,但是卻把張後打落在塵泥。原本張家也算是大世家,張後雖不是嫡脈,但也是旁支,可皇上這麼一說,等於是看不起張氏的出身了。

旁支就是旁支,怎麼與嫡脈相比?

“前些日東邊小國不是呈上一些新鮮玩意兒么,讓人送一份到顯王府上,”啟隆帝有些不耐的合上手中的畫卷,“繼後如今年歲尚輕,朕不忍心讓她勞累,宮中事務還是有淑妃掌管。她是宮中老人,xing子又溫和,定能辦好這些雜事。”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鳳印也一併放在淑妃那,行事也好方便些。”

一個不能掌管後宮,不能掌鳳印的皇後,在這後宮中,該是怎樣尷尬的地位?

淑妃接到啟隆帝的旨意愣了好一會。等傳旨太監走後,她找人一打聽,才知道上午發生了什麼事。張後竟然當著宗婦的面,言語不當?

這是在作死還是腦子不好使?

一個剛進宮的繼後,不學着怎麼溫婉大度,反而擺起皇後的架子,真當皇室其他人是擺設不成?顯王與顯王妃夫妻之間感qíng如何,是她一個出身不顯的繼後該提的?

即便是廢後方氏當初對待皇室宗婦,也是十分講究客氣的,哪像張後這般輕浮?

難怪皇上不想讓張後掌權,讓這樣一個皇後掌管後宮,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呢。

“顯王妃受了委屈,本宮作為長輩,總不能當沒發生,”淑妃想通事qíng關鍵,便讓人拿着自己私庫的東西找個借口送到顯王府。雖然沒有明說是怎麼回事,但是知道事qíng經過的人都清楚,淑妃此舉是有皇上的意思在。

這也從側面印證了眾人的猜測,皇上是看重顯王的。

不少看熱鬧的人心思活躍起來,可是盛郡王府的晏伯益卻越來越坐不住了。因為侯氏,不少世家的掌權人與他關係有所疏遠,加之皇帝四處找借口打壓他暗中安排的力量,他擔心這麼下去,他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看着皇宮方向,晏伯益沉思良久,轉頭對身後的人道:“太子病逝後,皇上一直心qíng不好,也許不久後就病重無法起身了,你覺得如何?”

他身後的人沉默一瞬,慢慢開口道:“陛下身體早已經虧空,突然病倒也是正常的。”

晏伯益點了點頭:“那就順勢而為吧。”

他無法像晏晉丘那般演戲,更沒有他運氣好,遇到一個出色的岳家,但是他比晏晉丘更有魄力。男人要成大事,就要足夠狠。

不夠狠,會演戲,運氣好傍上好岳家的晏晉丘,此時正好砸碎了一隻茶杯。

“那個張氏是個什麼玩意兒,竟也敢刁難夕菀?!”

木通默默朝後退了一步,把後面幾句話吞了下去。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王爺,後來王妃給了皇後一記軟刀子。

“奴婢白夏見過王爺。王爺,王妃邀您過去。”白夏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晏晉丘伸向另一隻茶杯的手停下,然後語氣如往常般平靜:“你回去告訴王妃,我馬上就過去。”

白夏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木通看着臉色仍舊烏雲密布的王爺,在心底嘆了一口。

101、罪奴

晏晉丘走進內室後,就讓屋內不相gān的下人退了出去。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他發現自己在華夕菀身邊,根本不用防備太多,似乎在她這裡,就能有喘口氣的機會。

也許是對方懶散的習慣感染了他?

見他進屋,華夕菀懶得起身,只是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察覺到華夕菀神qíng有異,晏晉丘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敏惠郡主你還記得嗎?”華夕菀雙眼直視着晏晉丘,等待着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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