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追求數千年，還不如林亦幾年，頓時有種活在豬身上的感覺。
“牧前輩說笑了，只是運氣好而已。”
林亦不卑不亢，微笑點頭。
接着眸光一掃，有些尷尬道：“牧前輩，好像你們聖舟毀了。”
林亦有些緊張，聖舟的價值可是極大的，哪怕是把他現在全部家當都賠了，都不一定能夠賠得起。
牧凌雲要是計較起來，那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然而，林亦不說還好，一說，牧凌雲頓時又是一陣心痛。
“說吧，你打算怎麼賠？”
看着那散落大地的聖舟殘骸，牧凌雲不由嘴角一抽。
聖舟，他們三大聖地一共也才三艘而已，毀了就沒有了。
而且，聖舟可是要用來轉移大陸生靈的，如今毀了一艘，註定無法達到之前的效率。
聞言，林亦頓時面色一苦，自己怎麼就嘴賤，提這個事呢。
“那個，牧前輩，這個以後再說，這裡是哪？”
賠，林亦肯定是賠不起的，趕緊轉移話題，眸光掃過火鈞子和林傾城身後之人，眉頭微蹙問道。
這些人，他竟然都沒見過。
還有，這身後浮在虛空的大陸又是什麼？
兩個月，除了蘇醒的時候把聖舟毀壞之外，林亦對外界沒有絲毫感知，所以並不知道這些情況。
“這個等下再跟你說，現在先把聖舟的事說清楚，要知道，這可是用來轉移的，關乎大陸億萬生靈的性命，少了一艘，到時候......”
“牧前輩，我可以告訴你領悟劍意的一些心得。”
見牧凌雲越說越離譜，林亦嘴角一抽，急忙打斷他道。
果然，牧凌雲聞言，頓時雙眸一亮，露出興奮之色道：“什麼聖舟不聖舟的，大轉移還有其他雲舟，夠用了。”
說著，大手一揮，於之前的態度完全相反，彷彿之前的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眾人：“......”
虧你還身為一位聖地之主，就不能委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