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馬玲勉強笑了笑,然後進了內屋。
等她進去後,沈清河才沉下臉,叫來一個今天陪司馬玲進宮的婢女,問她今天發生了什麼事。
知道原委後,他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讓丫鬟退了下去。
“久久,”晉鞅把一杯茶捧到顧如玖面前,見她低着頭,便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湊過去,“你生氣了?”
“我什麼氣?”顧如玖接過茶杯,然後道,“剛才都已經喝了一肚子水,你別再讓我喝了。”
“我這是向你賠罪,”晉鞅擠到她身邊坐下,“怕你生氣傷了身子。”
“你傻不傻,”顧如玖伸出手指點了點晉鞅的額頭,“她是誰,你是誰?”
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顧如玖心一軟,摸着他的臉頰道:“她不過是一個外人,你跟我是一體,我怎麼會因為不相干的外人生你的氣。再說,見你剛才那麼護着我,我便什麼氣都沒有了。”
“可是我心裡卻不太舒服,”晉鞅把顧如玖摟進懷裡,嗅着她身上的香味道,“你是皇後,她竟然還敢站着受你的禮,實在是可氣。”
“好了,好了,別生氣,乖,”顧如玖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抬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我不跟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計較。”
晉鞅低頭看着她,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下午,顧如玖用了午膳後便在床上午睡,晉鞅站在床頭看着她安睡的容顏,低頭在她腮邊偷了一個香吻後,走出了內室。
“陛下,”見晉鞅出來,白賢與何明齊齊行禮。
“嗯,”晉鞅回頭看了眼內室,帶着二人出了門,然後進了御書房後才開口道,“事情問清楚了?”
“回陛下,奴婢查探過了,這事與您的婚事有些關係。”何明猶豫了一下道,“德宜大長公主原本有意讓她的孫女進宮為後,但是太後娘娘不同意,所以這事便沒有了下文。”
“她孫女?”晉鞅面無表情的翻開一本奏摺,看完後在上面批了幾個字,“她孫女現在可曾定了人家?”
“已經訂了,是李家的公子李懷谷,聽說在這個月底,二人便要成婚了。”
“李懷谷?”晉鞅抬起頭,眼底帶着冷意,“朕聽說這位李公子,曾有意與顧家結親?”
“似、似乎有過這事,只是顧家並沒有同意。”何明低下頭。
“自然是沒同意,若是同意了,朕的久久去哪找,”晉鞅嘴角微微上翹,面上的冷意散了些許,“這位德宜大長公主早年聽說是個極識趣的人。”